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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端起手边的酒杯,里面半杯红酒,殷红的液体在暖橙的灯光下散发出醉人的光泽。
他轻晃酒杯,一饮而尽,“小师妹你随意。”
温菘蓝怎么可能随意,她当然也要整杯灌掉。
她酒量不行,平时很少喝酒。
这一大杯红酒下腹,胃里火辣辣的,烧得慌。
她强忍着,脸上还要拼命堆出笑。
打工人实惨!
对面的男人煞有其事地评价一句:“小师妹酒量不错。”
他看向自己的助理,轻抬下巴示意道:“小韩,你也敬小师妹一杯。”
温菘蓝:“……”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温菘蓝心里苦啊,可她不能说。
她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将江既白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韩程手握酒杯,笑容和煦怡人,“温小姐,很高兴认识您,我先干为敬。”
温菘蓝:“……”
这位韩助理喝酒如喝水,分分钟搞定一杯。
温菘蓝顶着领导殷切的目光,被迫又猛灌了一大杯红酒下腹。
王同平和何玉华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可劲儿推着温菘蓝出去跟江既白交涉。
对面这位可是实打实的老狐狸。
温菘蓝都快喝趴下了,专访的事儿依然没着落。
这位爷老半天都在打官腔,实质性的话一句都不说。
她可怜兮兮地和何玉华咬耳朵,“何姐,我真喝不下了,我好想吐。”
话音刚落就捂着嘴巴冲出了包厢。
她在洗手间吐了个干净。
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胃里火辣辣的,别提多难受了。
她喝这么一次都快难受死了。
难为那些人居然天天出门跟人应酬喝酒。
这得有多好的胃,才经得起这么喝啊!
等温菘蓝再从洗手间回来,没过一会儿场子就散了。
把江既白恭恭敬敬地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