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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叉了两尾烤鱼回了木屋,听见云泥在低语,虽未听清他说什么,但以为人是清醒了:“云大哥,起来吃鱼吧,这回我烤得可香呢!”
云泥当然不会回应他。
这下,秦渊有些吃惊,怎么还不醒?便放下烤鱼,走到床头,见到那云泥紧闭双眼,鬓发尽湿,双颊通红,竟是虚汗淋漓,急得向他额头探去,入手一片滚烫。
这可如何是好!
“云哥,云哥,你醒醒!”
秦渊使劲推了下云泥。
见他不醒,又接连推了好几下。
云泥却始终紧闭双目,嘴里喃喃自语:“爹,爹!
我冷,水,水……”
秦渊一把掀开毯子,见云泥那身湿衣依旧未干,不由懊恼万分,挠了挠头。
他原本想着云泥的身量比自己要高上几分,自己的衣服不便给他穿,想来靠自身把湿衣捂干也应无碍。
却不曾料,屋内虽烤了半天的火,他身上的衣服也未干透,反害他发了烧!
如今依旧喊不醒他,便只能将就换上自己的衣服了。
于是他半扶起云泥,只见那白色衣襟前的一大片血渍,已被河水冲刷得很淡很淡,如今紧贴在云泥身上,越发显得单薄。
他轻轻解开衣襟的扣子,褪去其外衣、中衣后,愕然发现云泥胸前竟缠了好几层的白布……
虽说秦渊前世不曾外出历练,生活琐事更是无甚经验,完全就是个小白。
可毕竟是个即将成亲的青年,如何不懂?!
眼前这个云泥竟是个女子!
也怪自己眼拙,相处了好几个月,愣没瞧出半分来。
吓得秦渊双手一缩,原本半扶着的云泥被这突如其来的缩手,咚得一声又倒回到床上,竟把云泥震地悠悠转醒。
云泥使劲睁了睁眼,看了看身边如见鬼了般的秦渊,以及脱在床边的湿衣,心中便是明白了。
因喉咙难受得紧,她用力吞咽了一下:“你个小屁孩怕什么,后背太疼,帮我上些药吧……”
,话未说完,便又力竭而昏了过去。
秦渊终是镇静下来:她只当我是十岁少童,却不知我有着二十岁成年男子的灵魂!
也罢,她不过才十三岁,也只能算是个女娃娃吧……。
如此一番自我安慰后,他便又扶起云泥。
然后闭上眼睛,伸手去解她身上缠着的绷带。
只是那手却不自觉地抖得厉害,导致腋下的结头愣是解了许久都尚未解开。
他一时心急,手上动作幅度便大了些,竟是触碰上了云泥的吹弹可破的肌肤。
这触感,秦渊不知如何形容。
只是在这一碰之下,他便呆坐在床头,紧张地一动不动了。
只感觉此刻气血直冲脑门,脸色涨得道红,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在前世,他虽说与那李仙儿订了婚,也算得上青梅竹马,稍大后却连手都未曾牵过。
直至成亲那日,也不过是各自牵着喜带的一端拜堂而已。
许久,秦渊大喘了好几口气,这才宁下心神,总算是解开了结头。
然后便一圈一圈地解下云泥胸前的缠绕。
只是他虽闭着眼睛,指间的触感反而更加敏锐。
只觉云泥原本扁平的胸口,随着绷带的除去,竟似微微隆起。
秦测赶紧抓过床边的毯子,从前往后给云泥披上,只露出她光洁削瘦的后背,这才缓缓睁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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