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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却满不在乎,闷哼一声,骑在徐让欢身上,“有什么乱子能出?皇帝的私生子而已。
皇帝早些年染上恶疾,以为后继无人才急急把他拉回来登基。
现在陛下恶疾已出,又后继有人,太子殿下之位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你怕什么?孬。”
苍老的手抚上徐让欢白皙的脸蛋,老太监诡异的笑了,生得倒是俊俏。
*
被凌辱这件事,他没向任何人提及,可心里却怎么也无法释怀。
从那以后,徐让欢好似变了一个人,乖巧听话,温文儒雅。
他成了丽妃的体贴儿子,徐景的温柔长兄,也逐渐在一次次的伪装中,丢失了原本的自我,他已经忘了他是谁,忘了他想干什么。
只有在四下无人的冷宫悼念母亲时,他才会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锋利的小刀一下下叩在案上,徐让欢温柔看着笼中的喜年,“喜年,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未等鹦鹉回答,徐让欢立刻沉下脸,“这里啊……是你杀死娘亲的地方。”
他将手伸进鸟笼,直直捏住鹦鹉的喉咙,似乎想掐断它的喉咙。
喜年疯狂反抗,啄破徐让欢的指腹。
鲜血从白皙的指尖流出,徐让欢笑得更欢,他低头看着鲜血不止的指腹,低声细语,“喜年,你又不乖了。”
“来,跟着我念。”
他抬起头,以一种诡谲的姿态,诱导喜年重复他的话。
“徐景,该死。”
徐让欢说。
说罢,锋利的小刀穿过鸟笼,直接割破喜年的喉咙,血液从喜年的羽毛底下喷出,染红了一小片鸟笼。
血流在他白皙的指尖,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红。
他将喜年从鸟笼中取出来,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