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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们趁机下手,完全有胜算全身而退。
但龙鳞不是凡人能弄坏的东西,处理不掉必然会留下。
毕竟没掉的半根白烛用在何处还未知,多年前的龙鳞不是说找就能找到。
她认为林白乐的推测合理,就是缺少证据,“说得过去。”
孙思雨认真打量起四周,除院子外,屋内的摆设与方澈说的有很大出入。
一张床、一张桌、两个板凳、一个还在使用的香炉,还有被忽视的柜子。
门后锄头、镐头和床边有撬动痕迹的地砖,仿佛全是方澈的想象。
这里更没有他说的舒适,满是划痕的房间怎么看都该和压抑挂钩。
邢冬凌扫过房内的痕迹,突然锁定墙壁上一处细长的刀痕。
它有小臂般长,比周围的凹痕都要深,可见挥刀之人比留下这些痕迹的人要有力量,更懂技巧。
她指着那处,对孙思雨道:“这是方大人留下的,他的刀和这基本吻合。”
孙思雨看向刚好在门后的刀痕,忍不住扶额叹气,感叹事情越来越乱。
“我找到锄头和镐头了,但它们都在柴房的门后面,和卧房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还没弄明白,新的问题又被林百乐带来。
镐头和锄头上的泥土都没洗干净,磨损也相当严重,一看就是经常下地。
“要不要挖挖看”
林百乐指着门口的位置,“就那儿的地砖松,踩下去摇摇晃晃,棺材八成在下面。
反正本来就要找棺材,这也没危险,干脆现在挖出来得了。”
松动的地砖与三人间的距离对孙思雨来说仿若夺人心魄又该死的银河,看着没多远,走几步能瞬间回家。
就算当时站在墙边,她不信方澈能凭这点差距走到那个位置,然后把事情记差再转述给她。
邢冬凌意识到二者间的矛盾,眉头微蹙,像是碰见棘手的尸体,“我们会不会从进来起就受了影响。”
“不会,既然拿来安神,幻景就要除去。
像他那样无法动弹,失神,记忆错乱,才是该有的反应。”
孙思雨思索片刻,给两人施了个小法术,道,“你们先挖,我去问明白。”
另一头的人被沈知末强行按回躺椅,激烈地争辩间他居然渐渐有了睡意,然而没等他睡着,身前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为数不多的光亮。
来者双手托住他的脑袋,迫使自己直视她的眼睛,企图通过眼睛窥视过去。
冰凉的手使他彻底清醒,看着眼前满眼疑惑的人,自己同样疑惑。
孙思雨松开对方,眼中的不解愈发重。
记忆想骗人也要被骗得心甘情愿,可她实在想不出方澈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事。
“耕地的东西在柴房门后、全是划痕的卧房还有你留下的刀痕、你说的地砖在大门附近。
我不认为你能摆脱约束,走到大门处,但你的记忆没破绽,禁咒的气息也没有踪迹。”
“很像她手笔不是吗?”
整天待在房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