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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舒澜并未刻意隐藏身手。
萧路衿把视线放到舒澜脸上:“舒老板倒是大方,我还以为你会藏拙。”
见萧路衿看过来,舒澜挑眉轻笑:“你不也没拦着顾娘子,看来咱俩英雄所见略同,都想着探人底呢?”
萧路衿没回话,舒澜也不再发难,捡起掉在地上的铁杵,放到了路旁农户晾衣架边的搓衣板上。
萧路衿这才发现,舒澜方才动手时,用的是洗衣杵。
能在顾梦拔刀的瞬间注意到周遭环境,还顺了个洗衣杵,舒澜反应还挺快。
余下的路四人走的很和谐,总算没再出什么幺蛾子。
抵达郑家之后,萧路衿一行人受到了郑家的热情款待,委托人郑久明亲自到正门迎接他们。
郑家宅子占地广,前庭里修了不少假山,错落有致地分列在池水周围。
池心修一凉亭,亭上檐枋图案精美,几只青鸟展翅于其间,由价值高昂的石青涂料绘制而成,鸟喙全部指向宝顶上镶嵌的金凤,意味着“百鸟朝凤”
。
郑久明引众人进了正厅落座。
侍女点好茶递过,萧路衿接下茶碗,低头浅呷一口。
“小龙凤团?郑老板当真出手不凡。”
萧路衿放下茶盏,“此茶得来不易,郑先生可是有什么路子,能否为在下引见引见?”
“郎君不必客气,此茶乃是舒小弟前些日子送来的,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要谢便谢他吧。”
萧路衿的目光移向舒澜,眼里有几分审视的意思。
舒澜装作没看见,挑话头问起了郑老夫人的日常。
郑老夫人平日不常出门,总是闷在自己院里,话不多,单看花花草草就能看上一天。
她没结交多少闺中好友,现如今还活在世上的也不剩几个,大都远嫁异地,相隔甚远,老夫人鲜少同她们会面。
郑久明时常劝她出门散心,但架不住老太太执拗,只得随她去。
郑老板的母亲王氏年方六十有六,父亲郑业在他十一岁那年就去世了,是被酒后跑马的醉汉撞死的。
据郑久明所言,他幼时家中贫困,父母二人感情深厚,都是良善淳朴的老实人。
父亲郑业在外做工,母亲一边带孩子,一边替人做些浆洗缝补的活计补贴家用。
从郑久明的描述中似乎得不到什么线索,唯一不同寻常的,就是郑久明那位非自然死亡的父亲。
“当年酒后跑马的犯人是什么身份?”
萧路衿问道。
“是个车夫,在当地的大户人家里做事。”
“您家中有无长兄长姊?”
萧路衿又问。
“没有,我是家中独子。”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