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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有愧于王氏。
人牙子有愧于王氏。
官府一直没能找到杨喜盟的下落,也算是有愧于王氏。
好,好得很。
所有人都有愧于王氏,可萧路衿要找的是王氏所亏欠的人。
目前的收获可以说是南辕北辙,歪得十分彻底。
空中忽然传来一阵翅膀的拍击声,一只白色的鸽子从空中飞落。
舒澜伸手接住了它,从白鸽爪子上的竹圈中取出了一张字条。
舒澜低下头查看字条,当他再次抬起头时,竟双眉紧锁,眼底满是凝重。
“郑老板被绑架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一茬又一茬的难题从土底下冒出来,萧路衿感觉自己快要割不动了。
“先回仓县吧,找郑老板。”
萧路衿说道。
几人即刻启程,快马加鞭地赶往仓县,就连向来嘴碎的舒澜都收敛了许多,一路上不再插科打诨。
萧路衿若有所思地看着舒澜的身影,再次回想起在刘县令的府里看见的白鸽,那只鸽子的腿上似乎梆了什么东西。
萧路衿记得李伯当时说——
“他是只白鸽,可刘府上养的,是一窝乌鸦。”
听李伯的意思,那刘府上恐怕不常见到白鸽。
否则,他应当不会使这种譬喻才对。
难道刘府中还藏了舒澜的人,他在监视萧路衿的动向?
萧路衿并不打算直接同舒澜摊牌。
郑久明被绑架,萧路衿也暂时还没有弄清楚舒澜的身份,眼下还不到与他对质的时机。
四人马不停蹄地赶路,只用了两天一夜便回到了仓县。
他们还未来得及休整,就连夜前往郑府。
一个身着粗布黑短打的少年在郑府的大门外迎接一行人。
郑久明的妻子方氏也候在门边,面上未施粉黛。
她紧紧抓着掌中的丝绢,看起来似乎有些焦躁。
“舒老板!”
少年殷切地喊道,“您可算回来了,快救救我家主君吧!”
“小弟!”
方氏甫一开口,眼里便滑下泪来,“你郑哥他……”
方氏抽噎着擦了擦泪水,没能继续说下去。
“嫂嫂莫急。”
舒澜沉声道,“把绑匪的信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