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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同伴的协助,他也势必会拖他人的后腿。
除非此人有不得不缺席这场谋划的理由,比如,他与被绑架的人之间有直接的联系,比如,他就是杨喜盟。
三十五年前,杨喜盟被拐走时还只有九岁。
如今算来,他的年龄正好是四十四岁。
“别用那个名字叫我。”
杨喜盟厌恶地说道,“杨喜盟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叫木忘生。”
“木忘生?名字不错,可我这人,平生最见不得别人死在我的面前。”
舒澜贱嗖嗖地笑了起来,“既然你说杨喜盟已经死了,那我偏要把他念活过来——”
“杨喜盟杨喜盟杨喜盟……”
杨喜盟被舒澜念得头都大了。
别说是杨喜盟,就连萧路衿,都险些在舒澜这接连不断的魔音攻击中丧失理智送他归西。
“你住嘴!”
杨喜盟忍无可忍地大喝一声。
“我说杨小郎君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舒澜总算收了他的魔功。
杨小郎君?萧路衿暗自在心中笑骂一声,舒澜都比杨喜盟小了快两轮了,他是怎么敢喊人小郎君的?
“名姓,乃君子入世之根。
你若是随随便便改了名,如何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实在是有损君子之道啊!”
多新鲜哪,舒澜竟然在和一个绑匪大谈君子之道。
萧路衿看穿了舒澜的意图,同他打起了配合:“舒兄说得在理。
即便您自小就被拐离了家,可王老夫人也辛辛苦苦地拉扯了您几年,怎能如此忘恩负义,还绑了她的儿子呢?‘不得乎亲,不可以为人。
不顺乎亲,不可以为子(注)。
’您莫不是要违背圣训?”
舒澜连忙接上:“萧兄说得好啊!
母要锄地我出力,母编斗笠我收荠,母弄布机我学艺,母若有气我不逆……杨小郎君,我等为人子女,应当守好自己的本分!
再说了,王老夫人是位好母亲,您如此对待她,岂不是要寒了她的心?”
“杨小……杨伯,王老夫人待您不薄,还是莫要在为难于她了。
听小可一句劝吧,都是母子,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坐下来慢慢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