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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许府不正切断了与代月斋的一切联系吗?
代月斋愣愣地坐在床榻上,眼眸空洞而黯淡。
常妈妈含泪说:“姑娘你清清白白,为什么会闹出这样的流言?我也知道,哪家府里都有些外人嚼舌根,捕风捉影,捏造些个腌臜事儿去说笑,但怎会闹到这个地步?这背后必定与大娘子和三姑娘脱不了干系!”
事实上,这样大规模的流言,只有靠人力推动,若是任凭它自生自灭,反而不会发展到这个程度。
而代月斋素来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与她有仇且日夜盼望她失掉许府婚约的,除了李氏与代月雁,别无旁人了。
代月斋紧紧闭上了双眼,半晌,她低嘲道:“我竟然以为她们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可她们竟然真的敢不顾代府的名声和前程,一心只想毁掉我的婚约。
笑话,简直笑话……若我出了事,难道她们就能独善其身了吗?简直愚不可及……”
事到如今,她多年心血全部化作虚无。
一切都完了!
完了……
代月斋垂下眸子,手掌攥起,指尖用力到泛白。
她的兰小娘怎么办?
她们母女失去了这个婚约,未来的日子该怎么办?!
代月斋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脸色惨白。
彩云看着害怕,劝道:“姑娘您别伤心了,这些流言都是假的,都不是真的。
咱们可以去找许公子啊,他读过那么多书,还是举人,他一定会相信我们的!”
这话说的天真,可却在代月斋心底里点燃了一点希望。
事情还没全然成定局,她不能就这么认命。
许砚存不是平日里最讲伦理道德吗?若她去说明真相,也许、也许许砚存真的会信她呢?
代月斋咬紧了牙关坐起来,说:“彩云,替我准备车辇出府。
我得亲自去见一见许公子。”
……
与此同时另一边,莫北慕带着两三个下人,怒气冲冲地往前大步迈进。
“传流言的那两个你们当真是抓到了?”
莫北慕说。
“抓到了!
他俩就在扬州城西街那边的衙门当差,一个叫左二麻子,一个叫王三拐,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破落户,嘴里也常说些不干不净的,只是以往没什么人追究。”
一个小厮勉强跟上莫北慕的脚步,一面说道。
“是啊,谁曾想他们这回踩到咱们侯府的头上来了。”
另一个小厮说,“老爷还在京城述职,尚未回来。
夫人听见这些流言却发了好大了脾气。
这样败坏世子爷的名声……”
“我早就声名狼藉了,哪儿还有的名声给他们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