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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山长不必紧张,此事您能办到。”
文去病笑容更甚,“我与阿姊从都城而来,在外奔波多日,不知山长可否准备间院落给我等,让我等暂时落脚。”
桑山长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说道:“这当然可以,只是书院中院落寒酸,不知道郡王和公主殿下能否住的习惯。”
“无妨”
文去病说道。
“还请山长为我等安排。”
桑山长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斗胆为郡王安排了!”
说完便转过头叫来刚才为文去病等人引路的松新。
说道:“松新,你先去打整一下文曲院,好方便郡王等人入住。”
松新行礼应诺,正准备转身离开,文去病就向小石示意让她跟上,同时笑着说:“那让我的这位婢女也跟着去吧,正好安排我的人一起打理,也能快些。”
正事谈完了,住宿也安排好了,那剩下的事情桑山长就暂时无法帮忙了,于是水榭的气氛变得轻松而愉快,文去病开口说道:“家母宣皇后幼年时曾与其父来过白鹿山书院学习,此次知道我要前来,还特意嘱咐我要问问老山长的近况。”
“家父现在身体还算康健,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在书院中闲逛,抓那些不好好听课的学生。”
桑山长说起这些脸上的笑意蔓延到了眼底。
“那就好,家母没有桑山长的福气,但她若知道老山长现在依旧精神想必也会十分开心。”
文去病点着头说道。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扯着闲篇,而另一边几个学子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来来往往进入文曲院的侍从,还有守在文曲院禁卫军打扮的人,都引起了周围院落学子的围观。
“看什么呢?”
一个学子打扮的人用扇子拍了一下其中一个围观者。
围观的人没有转头只是发出啧啧声后说道:“这不知道是哪家公子,连白鹿山书院的规矩都可以不守,看看那侍女,个顶个的美貌,不是说书院不让带侍女的吗?”
“你今天的课好像要迟到了。”
拿扇子的人冷冷的说。
“没关系的今天是皇甫先生的课,一会儿我随便编个理由,就没事了。”
那人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这么多的美貌的侍女可不常见,我好长时间没下山了,书院里那几个早就看腻了。”
“可是今天皇甫夫子不来上课了。”
拿扇子的人继续说。
围观的人此时又伸了伸头,不在意的说:“那不更好,快看快看,最好看的那个出来了!”
拿扇子的人又用扇子拍了拍围观人的肩膀,围观者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身子,边转头还边说:“别打扰我,我赶不上课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但在看清身后人的一瞬间,他立马变了脸色同时连忙行礼说:“袁师兄好!”
袁师兄摇着扇子说:“皇甫夫子今天是不来上课了,所以今日授课的人是我,你还要在这里继续吗?”
只见围观者脸色更加难看,连忙说:“这就去,这就去”
。
也不再去看进进出出的侍女们了,提起衣摆就快速离开,随着他的离开,也有几个人用宽大的袖子挡住脸,行礼后快速离开,试图遮掩自己刚才的在这里的事实。
这个所谓的袁师兄又环视一周,冲着还在原地的其他学子说:“你不走吗?是等着我找夫子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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