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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贵乾说:“大家并不知道,这幅少年画像,是我三年前刚来临安时见到的一位少年的容貌。
也就是说,少年又长了三岁,诺姐现在见到的青年,兴许就是我三年前见到的那位少年!”
董纭一脸的错愕,“三年前?”
姜贵乾继续道:“这位少年在仁和县县学西邻的一家私塾上过学,也就是秦老爷子几个孙辈现在上学的那家私塾,我只见过少年几次面,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这位少年看上去独来独往,实则不然。
每次上学放学,在少年前后不远处,总会出现两位家丁模样的人,显然,这两个人是少年的保镖。
但不知什么原因,又不想让外人看出他们与少年有关系。
最后一次见少年时,两位家丁模样的人还带了一个小女孩,看相貌,小女孩与少年是兄妹俩!”
秦延良起身走到北侧屏风前,指着少年的画像问:“嘉琦,三年前你已经在私塾上学,认识这画像上的孩子吗?”
秦延善十二岁的大儿子秦嘉琦回道:“有点面熟,我没进私塾前、在街上玩耍时,好像见过这孩子进出私塾!
我进了私塾后再没见过这个人!”
秦宝田分析道:“按贵乾和嘉琦说的来推算的话,贵乾刚来临安时见到了这位少年,嘉琦三年前上私塾时已经年满九岁,等他进了私塾,这位少年兴许因为年龄超过十五岁而转学去了其它私塾。”
秦延良道:“一个进私塾,一个出私塾,少年和嘉琦在私塾中没打照面!
贵乾兄,既然是一个人,你那张少年画像就不用再画了,道士的画像再画上五十张,青年人画像也画上五十!”
董绾突然起身,惊问:“旺财画像五十张,又来两个五十张,加起来就是一百五十张了!
有必要吗?我们来临安是求画师画道士的画像,拿着画像去玉泉观让绥弟辨认,不是在临安找道士,更不是找年轻男子!”
秦延良笑言道:“表妹,我说过,画像的钱我出!
找到青年,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道士,我们在县衙办案也是这样做!”
董绾情绪有些激动,“花你的钱,我也心疼!
道士和青年人的画像就不用画了,我拿中间挂的那幅画像去诺姐家药铺等,诺姐不是说了吗,青年人隔几天就去她们家药铺,只要去了,药铺的伙计把青年人留下,就能问出道士的在哪里!
如果青年人不认识这位道士,我们就拿着道士的画像去玉泉观!”
董纭附和道:“娘亲只是在梦中梦到道士谋害绥弟,但具体在什么地方,娘亲也说不清,我估计道士与绥弟结怨,或者说与绥弟的师父结怨,结怨的地方一准是在玉泉观,或者在玉泉观附近方圆几十里的地方。
临安距离玉泉观200里路,按说娘亲梦中的道士不会在临安的某个道观,依我看,拿着道士的画像在临安找道士,是一件白费工夫的事,通过年轻人的画像顺藤摸瓜,这个思路比较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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