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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总，霖泽是很乐意跟方越合作的，但我不会占方越的便宜，咱们要是签合同，就按照标准来，如果您不愿意，那我也很抱歉。”

“愿意愿意，都听你的！”

“……”

会客室里一阵沉寂。

蒋方铭身后的几个经理都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不说，安安静静充当着人形立牌的摆设作用。

慕衔青实在觉得和蒋方铭谈合作像是在过家家，于是提出改天让副总去签合同，今天就此为止。

但蒋方铭却以要视察为由赖着不走了。

慕衔青无法，只能允许他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身后。

“衔青，你办公室怎么有股霉味儿，是不是太久没人收拾了，你总是这样不顾自己的健康，哎我之前放在抽屉里的空气清新剂还在不在……”

蒋方铭像一个免费的清洁工，又是帮慕衔青收拾办公室又是倒水。

蒋方铭的身份已经自然而然的暴露了，除了一开始的震惊不可思议，然后就是好奇和羡慕。

之前还看不起他的员工都纷纷乍舌又惊讶，不断感叹他们慕总真厉害，竟然能拿下圣沃斯总裁、蒋氏集团和方越企业的继承人，而且听说他在世界百强公司r还有股份。

是的，蒋方铭不仅是蒋氏集团的小少爷，还是方越集团公开的继承人。

蒋方铭的妈妈方云如是方越企业老董的独女，而方云如嫁给了蒋家独子，只生一对儿女，就是蒋方铭的姐姐和蒋方铭。

蒋方铭的姐姐现在是蒋氏集团的副总，未来蒋氏集团和方越企业就是他们姐弟俩的。

蒋方铭才是典型的豪门大佬，天之骄子，是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望其项背的存在。

而这样的人，竟然在慕衔青的办公室端茶倒水，更是令人震惊不已。

“行了，你别挡路。”

慕衔青皱起了眉头，将三次因为拖地而挡到进来汇报工作的人的蒋方铭揪了起来。

“衔青，我——”

“闭嘴，再说话再乱动你就出去。”

“……哦。”

慕衔青这一天过的极为不适应，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避开了一众好奇打量的视线，蒋方铭自告奋勇送他回家。

“衔青，你忙了一天累了，开车不安全，我送你吧。”

“不用，我有司机。”

慕衔青指了指在门口等他的老李。

“可是，我、我想蒋大铭了，能不能，让我去看看它？”

蒋方铭还不放弃，眨巴着眼睛，像个小狗似的跟在他后面。

“……”

还是没能拒绝掉，蒋方铭如愿以偿的坐到了他的车上。

老李将他们送回家就走了，慕衔青想了想，还是开了口，“看狗可以，记得带走。”

“哎衔青，林表弟创业创的怎么样了？我之前给他引荐完几个品牌，就再没联系他。”

蒋方铭替他拿着公文包，转而问他林择楷的事。

既然是问林择楷，慕衔青自然不可能不回答蒋方铭，虽然那声表弟怪怪的，“挺顺利的，已经注册了商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