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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比了一个"
oK"
的手势,接过了电话。
"
松哥?你好,你好…"
上来先是过年的客套话,这些说完就是要撕破脸的话了。
"
松哥,瞧你说的,什么叫过河拆桥啊,那是卸磨杀驴!
…你先别急眼,我问你,上次你的那些设备搞的那个运费自理是个什么意思?
是你松哥差这俩钱?还是羞辱我们兄弟呢?!
…现在别说那些没用的!
咱现在不说钱的事,你凭良心说,上次给你改装车的时候,我们兄弟够意思不?
什么?…给我们钱了?我给你那些钱,你能给我办成那样的事吗?!
松哥,你扎弟兄们的心了!
你的活儿我们兄弟就算饿死,以后也不接!
不是钱多钱少的事,是你让我们没有感觉到兄弟情义!
"
李飞抱着电话一阵火力输出!
原本迫击炮的火力,渐渐地成了机关枪、全自动步、半自动步…
二十分钟后,两人聊的那就是"
哥俩好"
了。
挂了电话,李飞道:"
聊好了,上次五千元的路费他给补上。
"
"
那刚才他说的活儿呢?多少钱?"
方程问道。
李飞愣了一下,"
靠!
忘了说了!
"
他正要打电话,宁松的电话也过来了。
方程接起的电话。
"
方程,上次的事情是哥不对,补偿的事情我跟李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