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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情怀（第2页）
宁松也是很为难。
两边都是自己的朋友，而且朋友说得还这么惨…没办法，只能在尽量帮方程争取到更多利益的前提下，"
忽悠"
方程过来了。
"
你那朋友不会就是解放吧？"
方程听完之后，忍不住问道。
宁松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不然也不能全程都是他安排。
"
方程"
奥"
了一声，问道："
是哪家汽车厂？"
宁松说道："
奉城第一汽车厂。
以前那也是曾经执一方牛耳的国企大厂，现在有些没落了。
"
方程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想了想，无奈地说道："
松哥，既然你都答应了，我给你一个面子，尽力而为。
但不管最后成绩如何，你都欠我一个人情！
加上上一个，你已经欠两个了！
"
"
那是自然！
"
宁松说道："
这次是我的过错。
不管结果如何，人情我认了！
"
听宁松说到这份上，方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解放大清早就来找方程。
显然，宁松已经把事情跟他说了。
解放一进来，先是道歉，态度很诚恳。
但方程并没有给他好脸色。
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
今天他是代表厂商过来的，道歉是应该的。
"
方子，哥哥对不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