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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善封住他的唇,抬起腰将他含进体内,狂烈地摆动。
这个夜里,炎决不停地向她索求,累得她忍不住求饶,但都没能让炎决住手。
虽然她达成目的,可是中问的过程却几乎教她无法承受,更担心若是不讨好炎决,说不定他又再度反悔。
就这样,晕黄的房里充满迷人的呻吟及喘息声……因为重获自由,于善隔天便能在炎居里自在地走动,不再有人会阻挡她的去路。
不过,炎决的占有欲强烈得很,只要一会儿没见到她的人,便马上开始四处搜寻,直到找到她为止,并且还要她以吻谢罪。
就算她再怎不甘愿,最后还是会臣服。
炎决对她的让步在炎居成为最佳的饭后话题,但有时候还是会有一些意外。
当她要求殿滔当她婚礼的男伴郎时,炎决冷硬的脸上立即写明反对?“不行!”
或许是这几天炎决过分的宠溺及体贴,让她忘记他原本就是霸道狂妄的男人。
“为什么不行?”
殿滔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一个亲人了,而他竟然拒绝这个要求。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炎决的霸道仍改不掉。
此时正好是晚上用餐时问,众人像看戏般地端坐在一旁,还打趣地下赌注。
“纱纱,咱们打个赌如何?”
见机不可失,炎皇低声附在段凌纱耳边问道。
“赌什么?”
“赌他们谁赢啊。”
段凌纱质疑地睨了他一眼,“你想怎么赌?”
炎皇轻语:“输的人必须伺候赢的人。”
这个赌注听来并不具有太大的诱惑力,因为不论输赢炎皇都能顺了心意。
“好啊,我赌善儿赢。”
女人的本事可不能小看,更何况善儿的要求本来就天经地义。
“那我赌炎决赢。”
赌注一下,两人马上注意看眼前两人的战况。
因为过于气愤,于善忘了该以柔克刚,大吼:“我偏要!”
而炎决则因为她如此看重殿滔而火大,原本环在胸前的手已垂在两侧并紧握成拳,铁青的脸上青筋暴起,看来气怒不已。
“你敢?”
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
“我马上打电话给殿滔。”
“不准去!”
但于善哪里肯听,起身便打算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