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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这就是对我的印象?”
男人啧啧摇头,“我曾不止一次暗示,你都没有记起来,真令人寒心呐!”
苏寻春小跑几步拽着他的衣摆,密如羽翼的睫毛忽闪忽闪,“所以你三年前倒在草庐,是蓄谋已久咯?”
萧佑泽沉声,“不然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带洹儿住进陌生女人家中?”
苏寻春不相信自己会那么迟钝,努力回忆了半天。
好像,白芷乡那会儿这男人确实几次提起,多年前他曾在崖下被人救起。
不过他们师徒每年都救不少人,尤其在那个战火不断的年代。
她这会儿才想起来,也是他提到十三年前、悬崖突然灵光一闪。
记得那年冬天,她上山挖雪莲,被什么东西绊倒抛开雪沫一看才见是个比自己大几岁的男孩子,衣衫几乎难以蔽体,周身没有一块好肉!
头发凌乱散在肩头沾满枯草和泥土,脚上的鞋子早已破烂,脚趾头从破洞中露出来,冻得发紫,那个画面她至今都记得。
为了确定他没断气,苏寻春还连踹了好几脚!
她强行止住回忆,紧紧握住男人的手,喉间有些哽咽,“阿九,我想听听你小时候的事。”
从前不问是因不敢、不确定自己心意,此刻她恨不得将这男人身上的秘密挖到底,好的、坏的,她都愿意接受。
萧佑泽捏捏她的鼻头,“先去义庄看看,老先生的事更重要。”
一整日,他们没能打听到老先生下落。
酉州刚经历战火,不少百姓流离失所,更别提客栈,州知府腾出祖宅接收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