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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我们这帮人,骨子里都有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道上血脉。
加之小六这个老朋友的到访,也给了我们一个喝花酒的理由。
关键小六也给力,不管是话术也好,喝酒也罢,这家伙都学到家了。
然后,连一向稳重的阿庆都没有把持住,醉倒在了包厢里。
酒量好还是有一定好处的,最后我跟哑巴依旧保持着清醒。
然后我把这几个东倒西歪的家伙交给了哑巴,我一个人去了姚雪的办公室。
都回来大半天了,要是再不去看看姚雪,估计晚上我都别想上床了。
看到走路略有趔趄,眼睛通红的我后,姚雪似笑非笑道,“看来还是你的兄弟最重要,他一来你也回来了。
他要是不来,估计你过年都想不到回来看看我。”
我只是有一点醉意,其实头脑什么都清醒的很。
姚雪这么一说,我就知道其实她心里什么都明白,所谓的视察工作只是一个幌子罢了,我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姚雪最好也是最通透的一点就是,她知道归知道,但极少向我劳骚或者抱怨。
因为她自己也清楚,这是她选的路。
我装作没听到这句话,径直走到姚雪跟前,并捧着她的脸蛋亲了一口。
笑道,“雪儿,我兄弟来了,晚上让他去家里吃饭好不好?”
“你起开,满嘴都是酒味”
姚雪先把我推开,然后没好气道,“你都说了是你兄弟,我能说不行吗?”
“雪儿,你真好。”
我准备再亲一口来着,不过被提前有所准备的姚雪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