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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按着神经病说:“警官,这个人刚才用头盔袭击旁边那位女警官,还用U型锁攻击我。”
没等张伟说完,西江派出所的民警就上来将神经病给上了手铐,然后两个民警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押进了警车关押嫌疑犯的牢笼里。
他的两个孩子在一旁吓得哇哇大哭,摊上这么一个神经病的爸爸真够遭罪的。
“这位同志,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没别的事,就是做个笔录。”
西江派出所的副所长对张伟说。
法律程序上需要这样做。
“我跟你们去做笔录是没关系,但她怎么办?她受伤了。”
张伟指着楚心怡对副所长说。
我不放心她,想守护着她。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你跟他们去做笔录吧。
我打了120叫救护车了。”
楚心怡听完后,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张伟的好意。
好吧!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
张伟就跟着副所长上了另一辆警车,回西江派出所对此次事件做一份口述笔录。
耗时近一个小时,张伟终于做完笔录可以走了。
西江派出所副所长打算帮他报一个见义勇为。
后续有奖金、奖状下发,会有专人电话通知。
而那个神经病就惨了。
袭警罪名成立,喜提三年以下国家定点免费食宿套餐,以及缝纫机技能免费深造。
可怜他那两个孩子,还在派出所哇哇大哭,等待家人过来认领。
打了个嘀嘀回到西江市场拿车,张伟通过嘀嘀平台订单里的遗失物品处,联系上了楚心怡。
“紫晴爸爸?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正在暗自哭泣的楚心怡接到电话很惊讶,她没留联系方式给张伟,张伟又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的呢?
“作为一个五年网约车车龄的司机,这点小手段,我还是懂的。”
张伟笑着解释道。
“你……有什么事吗?”
楚心怡抽泣着问。
此时,她正侧卧在市人民医院的骨科病房的病床上。
她刚从主治医生口中得知,由于刚才被那名男子推跌在地上,她脊椎的一段尾骨发生压缩性骨折。
现在她面临两个选择,要么开刀做手术,要么保守治疗。
她痛、她哭、她无助,她还那么年轻,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不幸?她不想做手术,又怕保守治疗治不好,影响下半辈子的生活。
她不是本地人,父母不在身边,出了事都没人照顾,心里好难受。
“你怎么哭了?”
张伟听到电话那头楚心怡断断续续的哭泣声,连自己原本打算找她帮忙去交警大队说明超速情况的事都忘了,心里只想知道她现在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哭?
“张大哥,我脊椎尾骨骨折了……我怕我以后不能正常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