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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殿后,韦陀菩萨三丈六尺高,手持降魔宝杵。
孙处心里叫一声奇怪,护寺的天王和金刚,塑像上都带着新刷的金箔、釉彩,这尊降魔韦陀像上,却暗织着残破蛛网,覆压厚厚一层灰尘。
不一会儿住持和尚亲来相接。
刘裕等六人,于山门前栓了马,和尚迎进大雄宝殿,请香请茶。
“敬问法师,德号上下?”
三佛面前,刘裕虔诚奉了香,合十双手,对住持恭谨行礼。
住持和尚一脸慈祥,含笑点点头。
“法师德号上下?”
刘裕又鞠了一躬。
住持和尚仍是满脸微笑,一言不发。
“虞丘老先生,”
到彦之低声道,“这光头怎么不理人?”
虞丘进道,“险啊,这光头怕是相中刘裕了,寻思着认他当爹呢。”
“这是刚才街上的光头?”
“分不清。
光头都长一个样儿。”
却说和尚一直傻乐,刘裕参不透禅机,只得又是一揖,道,“法师您怎么称呼?”
“啊……老子……老夫……老僧法号为善。”
和尚拉住了刘裕的双手。
“认什么爹啊,这货一直没听懂我大哥说啥呢!”
蒯恩不屑地叉着腰。
刘裕挣开和尚双手,从怀中掏出一吊大钱,迅速塞进和尚的僧袖里。
刘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