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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坐个颠得脑震荡的车不成?”
舞阳烬扫了她一眼,懒洋洋地说道。
“哈哈,倒也不是……就是觉得吧,过于平稳让我困得有点快。”
凌梓晨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睛,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不行,我得保持清醒,要不然等下睡着了,你要是趁机干点什么坏事怎么办?”
“……”
舞阳烬嘴角微微抽搐,懒得理她。
凌梓晨咯咯一笑,见舞阳烬懒得搭理自己,便自顾自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靠背放低了一些,让自己更加舒服地倚在椅背上。
“算了,我先睡一觉,反正路上也没啥事。”
没过多久,她的呼吸便开始变得悠长而均匀,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然而,就在她沉睡的片刻,她的眉头却微微蹙起,原本安静的睡颜逐渐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舞阳烬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微微偏头看向她。
此时的凌梓晨蜷缩在座椅上,丝毫没有了平日里那种大大咧咧,肆意妄为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只缩成一团的小猫,甚至有些……让人心生怜惜。
她的双唇微微开合,似乎在呢喃着什么,但声音太小,舞阳烬并没有听清。
直到——
“爸爸……”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突然一把抓住了舞阳烬的手臂,力道之大,仿佛是溺水之人拼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舞阳烬一怔,低头看着她的脸。
泪水无声地顺着她的面颊滑落,睫毛微微颤抖,身体也在轻轻地发着抖。
她在做噩梦。
这一刻,舞阳烬才意识到,这个平日里没心没肺、总是嘴上占便宜、仿佛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女人,其实内心深处,也藏着属于自己的脆弱和伤痕。
她的父母……是死于研究事故的。
她一直以来的强势和玩世不恭,或许……只是她用来掩盖那份孤独和失落的伪装而已。
“爸爸……”
凌梓晨又低低地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泪水已经滑落到了她的下巴上,最终滴落在她的胸前,微微晕开。
她的手还死死抓着舞阳烬的手臂,哪怕她的力气在魂师面前并不算什么,但那种无意识中的紧握,却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舞阳烬微微叹了口气,没有抽回手臂,而是任由她握着。
这种时候,让她有一个依靠,或许才是最好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