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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门被敲响后,这才听到院子里驴和更儿的声音。
“进来吧。”
王员外推门而入。
“这么晚还没睡?”
“睡不着。”
“哈哈,这本书还好看吧?”
“不是太懂。”
“慢慢就懂了。”
王员外坐在椅子上。
他的脸黑红黑红的,想必是又喝了不少酒。
“二歪又跟你捣乱了吧?”
“没有,表现挺好的。”
今晚上,王员外说话有些不利索,便没跟我半文半白地拽,听起来挺家常的。
“你别瞒我,我都知道了。
这小子竟敢还跟你对对子?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他?”
“千万别!
这足以说明王逢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
好好培养,将来能成大器的。”
“天下安,注意相;天下危,注意将。
牛将军还是要多教他些习武用兵之道为好,少对些那些用处不大的上下句。”
“危久必安。
等他一大,或许是太平盛世。”
“还盛世?不亡国就不错了,更别指望太平了!
国家大势,想必牛将军比我要清楚。”
“员外见多识广,令牛某汗颜,从明天起一定教令公子习武练兵之道。”
“那就好那就好。”
王员外起身欲走,但欠了欠屁股又坐了下来。
“有件奇事,我一直不解。
我从没跟别人讲过,今天,我就告诉你,只告诉你一个。
二歪他娘一死,二歪就没有奶吃了。
那一日我抱着他赶着驴去卖编的篮子,回来路上,二歪饿得一个劲儿地哭,一个穿青衣的婆婆迎面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