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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嘴咽了口吐沫,环视了一下四周说道:“那我就接着讲。
那天晚上我表舅鼓捣了半天也进不去。
后来终于就进去了,这把我表舅乐坏了。
可没多么一会儿我表舅就软了,想东山再起,可说什么那一晚上再也没起来。
那小丫头连血都没有。
我表舅寻思,可能是小丫头,多弄几次就会好的。
可却是,日日如此。
没办法,我表舅只好休了她。”
冯秃子问道:“你表舅是不是就是焦家庄的魏员外?”
张大嘴说:“这你别管。
我就这么一说,你们也别当真,说是我表舅也行,说是我姨夫也行,没准跟你们在座的沾亲带故也不一定哦。”
李大锤说:“那你表舅现在有老婆吗?”
张大嘴说:“当然有了。
他这个老婆可不一般,长得别提多漂亮了,还能弹一曲好琵琶。
说起来身份不大好,曾是县城“梦红楼”
的独一朵,背上真真纹着一大朵荷花,自称出污泥而不染,所以也不是什么客都接的。
又因她姓荷,众人皆称他何一朵。”
冯秃子说:“你表舅怎么这么有艳福,这一朵怎么就插在了牛粪上了?”
张大嘴说:“咳,什么艳福不艳福,只要有钱什么办不到?为了这个何一朵,我表舅可是血拼啊,花钱海了去了。”
大个子说:“你有这么个亲表舅,你咋还穿成这样?”
张大嘴说:“谁敢相认穷亲戚啊?”
二愣子说:“别他娘的,这么多废话,赶紧捞干的讲。”
张大嘴说:“也不急一时半会儿,既然听,就得有点耐心,是不是?我表舅抱得美人归。
说真的,这之前,这何一朵还真没让我表舅有什么大动作,顶多摸摸捏捏的。
那一夜,当何一朵活色生香地躺在床上时,我表舅竟然哭了。
何一朵说,快点吧。
我表舅不急着大动作,而是用鼻子像狗一样闻她,真真是从头闻到脚。
闻着闻着,我表舅闻出了一股臭味,而且这味道还越来越重。
最后我表舅终于确定,那臭味偏偏是从她那地方出来的。”
李铁锤问:“究竟是哪个地方啊?”
冯秃子说:“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