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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真不如也做个道士,咱一起修炼好不好?”
我没说话,她的手在抚摸着我的脸,是那么的轻柔。
我的心里……那感觉真是说不出……当然,我本身就不会说。
她坐了起来把鞋脱掉,扔了下去,把我的靴也脱掉。
她再次躺下没一会儿,脚就不老实了,要么蹭我的脚,要么搭在我腿上,要么搭在我肚子上……这不由得让我想起鸭蛋……
她不知该怎样好,好像在黑暗中也心烦意乱着,竟然掉过头去,把脚丫子往我脸上蹭,把脚指头往我嘴里放,我竟咬住了她的小脚指头不放,渐渐使着劲儿,她疼得直哎哟,我心里很有快感。
我松了嘴,她缩回了脚,不知是嗔是喜,“你也真敢下嘴!”
她这句话或许是提醒了我,或许是我早有此意:我的手不能动,不代表别处不能动。
我转过去跟她一个方向,压上了她,她推我,“老实睡觉!”
我开始吻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耳朵,直到我们的唇轻触到一起……
长久。
几次三番。
亲吻成了我们最好的交流方式。
直到我感到精疲力竭,才拥着她的热身子睡去。
醒来时她还睡着,我费了半天劲儿才把才把我的胳膊从她身下抽出来,还是把她弄醒了,她半迷糊着就解开了绑我的带子,望着她的迷糊劲儿,头发乱着眼睛眯着很慵懒很迷情,我一下抱住她便亲吻起来。
她似乎半知半觉地以迷糊态回敬着我,激起了我更深层的欲望。
我将她推倒,压住她去扯她的红纱,她反抗着,嘴里嗫嚅着,“知道你这样,就不解你的带子了。”
残红褪尽青杏的确不小,白的红的直晃我的眼,我一下就噙住咬住,她叫了起来。
我还想继续,她拿起拂尘向我腰间一甩,我疼得站了起来。
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她竟然绷不住地笑了,“我看你是得寸进尺!”
我也笑了笑。
不满足也是一种满足。
我们走出洞屋,那飞疙瘩早不见了踪影,那马也早往洞里走了走,靠近着那炭火。
备鞍牵马而出,洞外日头好高,风光大好。
宫素然说:“名山大川走过看过不少,倒真没有这百花山这样好!
跟一个野男人过一夜野生活其实也是第一次。”
我牵着马,示意宫素然骑上,她摇了摇头,而是紧跟在马的后边。
下山而去,繁花渐稀。
宫素然有些失望地说:“我以为会碰到冲和子呢,看来是碰不到了。”
每个人都有心中特有的偶像,宫素然也未能免俗。
我扶她上马,然后一跃到她身后,飞马一路不止。
如果进了村,那白顶牛再追她可又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