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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芙蓉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我直摇头。
芙蓉抬起头盯着我,“你应该对我说实话。”
我只好点了头。
好在她没有追问我跟谁做过,这毕竟是个更难以回答的问题。
“冲和子要你做男女之事,连做七天再去找他,说什么阳不得阴则不喜,阴不得阳则不起,阴阳调和之后方可给你医治。
对此我一直犹豫不决。
按说昨晚就该……”
我心里窃喜,芙蓉为我治病竟要和我做男女之事。
然而我却装着摇头装着面无表情。
芙蓉道:“你也不必不好意思,你既然做过,对此也便放得开,毕竟跟我不一样。
我先告诉你只是要你心里有点准备。
今晚你在屋里等着就是。
没别的事儿你先去忙吧。
我想躺一会儿。”
心里有事就觉得过得慢。
晚饭后为了不老惦着和芙蓉的事儿,为了不老这么煎熬着,我便趁着月色去河岸练我的仙人掌。
练着练着便见河上边漂来一只小小画船。
靠了岸就漂泊不动了。
当然不动也不是一点不动,难免还是晃晃悠悠的,而且晃悠得越来厉害。
我停下来向画船走去,却听到男女做到一处的声音,那男的粗着嗓子喊着:“宫素然!
宫素然!
……”
女的除了叫着,也喊着,“达达,你好厉害!”
宫素然?怎么会是宫素然?
我掀帘偷看,两人竟不觉,做得正在劲头上,衣服都没脱光,女的半祼着红衣,果真像宫素然那身衣服。
如果他们不是头戴葫芦,女的就是宫素然我可能也懒得管这闲事?毕竟看起来是你情我愿。
再说了,我和芙蓉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啊!
错就错在他们偏偏要戴葫芦头了。
两个葫芦头一上一下左右扭动,能不刺激我吗?我踏上船上前就拉了男的一把,那男得吓得一激灵,我拉他到船头,果真见他戴的葫芦上画着狰狞的面孔,与我见过的葫芦贼没什么两样,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连着几拳朝他的头上砸去,然后一脚踹他进水,他连着碎裂的葫芦皮被急流冲去……紧接着就是救命声……
我突然想到不如拉上男的把这对狗男女带回家,让芙蓉好好问一问,兴许能找到葫芦贼的老窝,兴许能寻到草花的下落。
我跳下水又去捞那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