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妏莳初也没法解释莫名其妙的主角光环对她的影响,只能说:“爹爹良言,微臣记下了。”
***
安菱绒认真学了唱歌,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了妶姈,一眼就看出她不高兴:“皇上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鸨鹃露出蛤蟆眼神:“听说绾郎痿了以后,伤心过度,言行无状,经常惹皇上不高兴呢。”
虽然都是男人,但是只要自己没有痿,别人痿了以后是不是心智失常疯疯癫癫,那关牠们啥事呢?
牠们还要幸灾乐祸呢!
安菱绒就很幸灾乐祸:“哥哥痿了以后,大不如从前了。
现在皇上身边没有可心的人,不知以后会不会有。
如果会,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趁着好兄弟倒楣准备借机上位的心机吊一个呀!
满心期待上位的安鸭子很快等到了牠需要的时机——宫里又举办宴会了。
身穿粉白舞裙的舞男们笑吟吟地跳着舞,衣袂飘飘,眉目传情,秋波盈盈,个个都盼着皇帝或亲王看上自己——那样牠们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牠们并不知道,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只是个专门欺骗寒门男孩的童话——而且男的再怎么变也只是鸭子,这是牠们残缺的染色体决定的。
妶姈面朝舞池,眼神放空,神思飘忽,注意力压根就不在这里。
衣休还爹爹不休:“自从皇上举办雩祭和人工降雨,甘霖雨露不断,大旱早已缓解,看来是皇上的诚意感动上苍了。”
妶姈:……
“不要封建迷信。”
她训斥衣休,“妉局长带着整个气象局加班加点,才圆满完成了此次人工降雨的大事,可不是朕一人的功劳。”
明面上是这样的官方辞令,其实她心里想的是:皇后这个死老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提降雨,她就想起满天飞的亵裤!
能不能说点她爱听的!
偏偏郎君们个个都不识好歹。
皇后刚闭嘴,爱新觉罗贵人就站了起来,谄魅地笑着,露出一口新做了烤瓷牙的大白牙:“皇上圣心垂怜苍生,皇后也体贴兄弟们心意。
我们才能在这太液池观赏映日荷花。
臣胥感激不尽。”
牠说着福身行礼,举起酒杯敬酒。
妶姈露出艾莎看手机的表情:……
这么尴尬的话,也亏爱新觉罗贵人说得出口!
牠是山东男人吧?
山东男人果真都是有病的吗?
皇后自然也是有病的,牠非但不觉得尴尬,还跟着一起吹捧起来:“谢本宫还不如谢皇上呢。”
妶姈嫌弃地看了牠一眼,勉为其难地喝了一杯冰可乐。
山东男人果然是酒桌文化的积极缔造者!
爱新觉罗贵人折腾完了,奇君紧跟着站起来:“皇上,您喝了爱新觉罗贵人敬的酒,也喝了臣胥的吧。”
妶姈瞥牠一眼,勉为其难地喝了第二杯冰可乐。
丝竹奏至尾声,舞男们扭着腰肢跪伏在地,摊作各种扭曲的形状。
辛常在也站起来敬酒:“皇上,再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