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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色双蝶牡丹云棉抹肚只遮住了呼之欲出的光景,因为喘息而微微颤动。
细细布带延至颈后,鲜艳的颜色更衬地肌肤异常的白嫩。
不过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已然被他捏出了青青红红的指痕。
姜扶笙低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察觉身上的纱裙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
她险些尖叫出声,面红耳赤连忙俯身去捡地上的纱裙。
赵元承扯住她慢条斯理地提醒:“湿的,不能再穿。”
姜扶笙挣脱他的手抱住胸口低斥羞愤不已,如珠如玉的耳垂几乎滴出血来:“出去。”
赵元承抱臂看着她,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姜扶笙咬咬牙转过身去,拿起陆怀川送来的衣裳抖开,故作冷静地往身上穿,手却抑制不住地颤抖。
赵元承是个厚颜无耻的,她却耽误不起了,得赶紧穿上衣裳离开。
时间久了陆怀川进来寻她,到时候她便是浑身长满嘴巴也说不清。
赵元承盯着她单薄透白的背喉结滚了滚。
抹肚细细的带子松松垮垮落着,腰肢纤细到好似一折就能断开似的。
姜扶笙迅速将裙子拢好,低头系上裙带。
“错了。”
赵元承忽然伸手,似要给她纠正系错的衣带。
“我自己来。”
姜扶笙想也不想便躲开他,低头查看。
赵元承拿开她的手,乌浓的眸眼尾挑起不容置喙,将她裙带解开又一点一点细致地系上。
姜扶笙望着他清隽无瑕的面庞近在咫尺,专注的神色好似在做什么极其要紧的事,心中更是慌乱。
她不敢再出声拒绝,怕他不管不顾将人引来。
赵元承拿过褙子示意她抬手。
姜扶笙忐忑地任由他替她穿上褙子,又仔细整理好裙摆。
她定神细思量,若是赵元承再纠缠下去,会打乱她所有的盘算。
“我家中出事已经够惨了,你心中还不痛快吗?以后别这样了,就算你自己不在乎,也该考虑良都侯的脸面。
若是事发,你我两家面上都不好看。”
她拢好衣裳板起脸警告赵元承。
“三年了,嫂嫂过河拆桥的本事一如既往。”
赵元承抬手揩去唇上血珠笑了一声。
血痕晕染在唇边,清贵端方的人平白多出几分艳冶,宛如妖孽临世。
在这件事上姜扶笙自是说不过他,抱起换下来的衣裙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