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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仆人和梦子……不,只有梦子,还记得自己的存在了。
&esp;&esp;光是想到她的名字,心脏就仿佛被揪紧。
&esp;&esp;可恨。
&esp;&esp;他的未婚妻、他最后的……
&esp;&esp;厚厚的布帘被掀开,光亮透入一瞬、又被阴影笼罩,即使还没有看到面孔,只是闻到那种隐隐约约的椿花的香气,无惨就知道——
&esp;&esp;梦子。
&esp;&esp;“……这次的医师也婉拒了呢,无惨。”
&esp;&esp;又一次。
&esp;&esp;一次,一次,一次。
&esp;&esp;被拒绝了。
&esp;&esp;为什么?世界上的庸医这么多吗?就没有一个人可以治好这点病吗?
&esp;&esp;苍白的青年咳嗽起来,温热的手便轻轻落在他的胸口,将那一点点火星般的温暖注入进来。
&esp;&esp;“没关系,没关系的。”
&esp;&esp;温柔到不真实的声音。
&esp;&esp;勉强平复下气息后,无惨红梅色的眼瞳半阖,嗓音沙哑:
&esp;&esp;“在外面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esp;&esp;“今天学习了咒术,然后去祓除诅咒。”
&esp;&esp;她用手指轻轻梳理他的发丝,温声道:“毕竟无惨已经被大家抛弃了……只有我变得更有名,才会有医师愿意给你看病哦。”
&esp;&esp;“而且,总是待在这里也是很无聊的。
&esp;&esp;“如果太无聊的话,我也会受不了的……无惨一定也是明白的吧。”
&esp;&esp;“……”
&esp;&esp;梦子。
&esp;&esp;无惨一次比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的温情,她的爱怜,她的善意……都是无比脆弱的。
&esp;&esp;在疾病的痛苦中,胸腔一阵阵揪紧、头脑也开始发烫,鬼舞辻无惨混沌地躺在被褥中,只在迷蒙中感觉到那股椿花的香味,再一次和浓郁的药味混杂在一起。
&esp;&esp;和梦子在一起的时间,仿若镜子里缓缓漾开的水面,温柔而虚幻。
&esp;&esp;“无惨。”
&esp;&esp;最后他半昏半醒间,只模模糊糊感觉到梦子在身侧躺下。
&esp;&esp;她的声音略带焦躁、渴望、又好似梦呓:
&esp;&esp;“你想结束吗……?这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