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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手续后,大会已散,我同几个老乡一起回家
校长点头:“哦”
继续问:“单甫在你们队烧砖瓦,住你家,你和他很亲热,同吃同睡
艾书答:”
有这个事,是在几年前,生产队请他去烧砖瓦,因为是亲戚,就安排住我家。
无多余床铺,他和我挤着睡了半年多。
艾书斜着眼睛一看,上面两个大字:“校长问话没有说出的话还有“阶级界限不清”
“跟着老虎睡”
等字样。
于是艾书激动起来:“那时他家是中农,说话有条理,又客气,他家又有书,寨子里那些有文化的人托我带他们到他家去借书,他们巴结都巴结不过来!
他被打成反革命现在才不到一个月,有些烂崽划界限划得真
答:“那不是藏。
那时,我父亲是土改积极分子,主持两个小村的土改,分地主财产时,有的人家得了衣柜、书桌、饭桌、床、大板凳等等,剩一个墨盘、一个独凳、还有一本族谱,没人要,我父亲就得了这三样东西
艾书斜眼一看,这条“密告”
上写的还是“封建残余”
呢!
他回答:“我父亲不识字,斗地主清财产时,他以为是一本读的书,大家不要,捡起来说让子女们读书时用。
后来寨子里一些文化人说这是谱书
“老谱也是文物,把它拿回来收好不与别人看就是了。
老人家还叫收集研究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