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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说:“你说的这个人可能是那个在银行工作的姑娘,叫甑琴,比你小一岁或两岁。
唷,憨包,怕是人家喜欢你了,你还像个木头!
这背心肯定是打给你的,你还不明白?”
艾书半信半疑,如果一个街上的职工女儿看中乡下的自己,在街上安家当然好得很。
但人家送衣服是否只是心理同情?还有自己的父母是否答应呢?
闵校长领着艾书等一行四人,中午11过即走了50里路。
公路边坎上是金银碗厂的职工宿舍。
闵校长喊了一声:“小陈主任,在家吗?”
屋内一女生应声而出:“闵区长,稀客稀客,要到哪里去?”
“走路到临川开会。”
校长回答。
“几年没见了,快来家坐,”
陈主任边说边下坎来拦人。
闵校长指着我们三人介绍:“这是我的几个同事”
,指着女生:“她原来是黄金区的妇女主任,陈主任是一位女能人。”
陈主任说:“他是我们区的区长,人可有本事哩!”
接着说:“要来也不先带个信,我好有准备。”
吩咐儿子:“快去捉只鸡来,公的母的捉到哪个算哪个。”
聊天间,那陈主任甚是麻利,鸡已杀、毛已扯光,三下两下把鸡宰碎,炒成辣子鸡端上桌来,又从碗柜里拿出大半瓶酒:“就知道你爱这口,你走后也没人喝,给你留着,够不够就是这点了。”
“够够够,就是我多喝点,他们几个只会沾嘴皮。”
闵校长回答道。
几个人吃了一顿很香的饭后,又急忙上路。
同行有人提议:“校长,这回有几十里下坡路,你摆点龙门阵来听,大家轻松点。”
校长先讲了一些清匪反霸、斗地主分田地的故事,而后说,“人犯错误有主观的,有过失的。
一天晚上,工作人员们吃完饭后,围着火炉聊天,有一个人说,他拣到一颗子弹,拿出来大家看,你递去,我抢来,不知是哪个失手,子弹掉在了火中间,那个火洞又深火又旺,‘砰’的一声,爆的红煤四飞,大家都在检查红煤落到自己身上没有。
过一会,有人感觉有东西滴在脸上,点起亮仔细找,发现是从楼上滴下来的血。
大家急忙上楼查看。”
“是一回啥子事呢?校长”
艾书问。
校长:“你们说巧不巧,楼上一个同事坐在藤椅上看文件,这颗子弹头,从楼板缝冲上去,不偏不歪,正好从肛门里打进去。
拐了,出人命了!
最后在场人个个受处分,重的留党察看,轻的记大过。”
“哎呀,真是闯鬼。”
几个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