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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坐在附近树林中昨天晚上我临时搭建的一间木屋里,看着远处的那个鬼宅,叼着根狗尾巴草。
要是想解决这些小鬼,还是得进去一趟才行。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搞点东西,以防万一。
一个小时后,我的木屋里多了几缸水,一个金色的十字架,一堆铜钱和用朱砂写的符箓,还有一串佛珠。
至于这些东西怎么来的……那当然是借来的。
此时,梵蒂冈,圣彼得广场上,人们看着一个突然少了一大半的圣水池,面面相觑。
“不要在意这个,可能是上帝的洗澡水不够了,所以他从这里拿了点。”
旁边的一个神职人员思考了一下,对着周围的游客说道。
巴黎圣母院内,巡逻的工作人员看见消失的十字架,和警报一起,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当然了,其他东西都是我去光明正大借来的,龙虎山的道长们听说我那儿闹鬼,还很热心的想要过来帮忙。
把东西装进从附近超市里借来的背包后,我牵着小狗赛迪,敲响了佩隆一家的门。
“不不不,哥,你别把我放进去啊,这一家都是不信邪的,而且我进去包死的啊哥……”
赛迪看着我,在我的脚边边打转边哀求道。
“放心,相信我,你会没事的。”
我蹲下来拍了拍它的头,安慰道。
为了以防万一,来之前我用圣水给它冲了一遍,然后那个项圈也用圣水泡了一遍。
随后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男人。
“早上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他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早上好,先生,我今天早上散步,碰巧遇见了这个小家伙,我想问问,是不是你家的?”
我牵着赛迪对他问道。
“啊?赛迪?你是怎么……算了,等下再说,谢谢你,先生,罗杰·佩隆,叫我罗杰就好。
不介意的话,进来坐坐吧,我们刚搬过来,暂时没什么好东西来招待,对不住。”
他的大脑宕机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然后从我手里接过了狗绳,并热情的跟我握了握手,邀请我进来。
“约翰,约翰·肯特。
我是一个远足爱好者,这几天打算在这附近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帮忙,我在那里的一间木屋暂住。”
我微笑着回应,然后跟着他进了门。
“怎么了?亲爱的?这位帅哥是迷路了吗?”
在楼梯上,佩隆夫人伸着懒腰走了下来,脱过她的衣服,我能看见她身上似乎是刚生成不久的淤青。
然后我就用刚才对她老公讲的说辞,一模一样对她解释了一遍。
进入这栋宅子后,我的透视眼才起了点作用,只是这仅限于地下室之上的位置,而且是我进来之后才起的效果。
比如我现在能看到他们的五个女儿正在床上熟睡,在其中一个房间的衣柜上,趴着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白色衣服的东西,似乎是有所感应,她张大了嘴巴,向我这里看去。
只不过,当她转头看向我的位置的时候,我已经用超级速度,趁着这个时间佩隆夫妇去倒茶的时候,来到了那个房间里面,跟趴在衣柜顶上的她面对面。
不得不说,这玩意看起来比电影里恶心多了。
在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腐臭味,她的脸上,皮肉上,每一处肌肤的缝隙都满是肮脏的污垢,在那像是用墙灰抹的皱巴巴的惨白皮肤上,还能看到扭动的白色蛆虫。
在看到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先是一愣,随后张着散发着尸臭的嘴,向我扑了过来。
“hello,你这个长得跟**一样的东西。”
我直接给了她一发热视线,然后一把抓住她那一身宽大的白色破旧衣服,从进来时就打开了的窗户飞到了天上,重拳如同打桩机一般,把她的头都打出了残影,只是手感很奇怪,就像是橡胶一样,打不烂。
然后,我卯足了劲用力一甩,这个不知道是叫鬼魂还是恶灵的东西,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鬼娃,直接被我像是炮弹一样,带着尖锐的惨叫声,从天上扔了下去。
诡异的事情又来了,她的身体在接触到土地的一瞬间,完全没发出一点动静,然后就直接消失了,我只能依稀看到模糊的扭曲光线,向着宅子的方向……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