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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的桌游。
温廉纤歪了歪脑袋:“你玩过这个吗?”
韩佑神色微妙:“见过。”
盯着桃粉色的“情侣”
两个字,温廉纤莫名感到很?不舒服,冲丈夫抛去?审视的目光,决定刨根问底:“在哪里?见过?”
韩佑移开目光:“从玲珑华府搬走收拾东西的时候,在家里?见过类似的桌游。”
温、韩两家一直是邻居。
只是一处地方待久了,难免想要改变,温廉纤上高一那会儿,两家人又商议着买了玉玺公馆的洋房叠墅,依旧是楼上楼下。
搬家也赶在了同?一天。
温廉纤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是和其他女孩一起玩的就?好。
她打?开棋盒研究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又犯了老毛病:自己思考问题之?前,习惯性问一问韩佑。
“六十九是什么意思?”
“传教?士又是什么意思?”
“观音?老汉?”
视线在花花绿绿的棋盘上乱飘,温廉纤愈发糊涂,“这些都?是什么啊,飞行棋还分?角色吗?”
韩佑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唯有感慨,温大小姐从小就?被保护得很?好,很?少接触到那些超纲的知识。
当然不会接触到——若是哪个不长眼的男生敢在她面前聊这些,他第?一个不会放过对方。
直到看见了几则能够通过字面理解的“惩罚”
和“奖励”
措施,闭塞的思路终于缓缓打?开,温廉纤低头用手机搜索完那些晦涩难懂的词汇,猛地将那张“不堪入目”
的棋盘纸塞回纸盒里?,继而涨红了脸。
一路红到耳朵根。
赫拉克利特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而她,却接连踏入三次、四?次、五次……
好吧,她已经淹死在同?一条河流里?了。
后知后觉,温廉纤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你爸妈年轻的时候玩这么花?”
韩佑顿了两秒钟:“在你家看见的。”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爸妈年轻的时候玩这么花?”
想到现在的家庭关系,韩佑纠正:“是咱爸妈年轻的时候玩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