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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房间左侧有三个架子,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刑具,鞭子、木杖等等。
他拿起一个金属脚链,四转着看了看。
经过六个世界的洗礼,他对这些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用到人身上分别会有什么效果他都知道。
&esp;&esp;他又拿起一块巴掌大的木板:“刚刚陈希清不喜欢被打耳光。”
既然不喜欢挨这个,他就更要让陈希清不喜欢。
&esp;&esp;在房间的右侧尽头,更有一个通道,他沿着通道走下去,发现是个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个木质十字刑架,刑架旁边放了麻绳和金属质的链条。
这里的灯光很昏暗,里面的刑具看着更重。
&esp;&esp;他兴致缺缺,无奈笑了笑,自己之前确实死有余辜,拿这些东西往人身上用。
&esp;&esp;他恶心这样的自己,三步并做两步,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
&esp;&esp;一楼剩下的那个房间他也看了,是个杂物间。
&esp;&esp;二楼则有一间书房,三间卧室。
其中一间里面摆放着游戏机,四个不同的光脑,投影仪等,衣柜里,浴室里生活用品齐全,想来就是他的房间。
&esp;&esp;闫与桉一跃,呈大字型趴在了自己的床上,床身立刻陷了进去,“好软。”
他又翻滚了好几圈,“好大。”
&esp;&esp;他环顾着四周,这是他穿的欺辱g
&esp;&esp;陈希清勾勾嘴角,虔诚且肃穆地开口:“雄主好看,希清喜欢看。”
&esp;&esp;“我好看?”
闫与桉反问,他不喜欢被说好看。
他手托着陈希清下巴,把虫从地上拽起来,陈希清比他高一个额头,他把陈希清的脸掰到自己眼皮底下。
&esp;&esp;陈希清屈腿抓住身后的栏杆,维持住自己的身形。
离闫与桉这么近,他忍不住吸了两口,很快回答,像是根本没思考:“雄主是希清见过的最好看的雄虫。”
&esp;&esp;“啊?”
又来,这里的雄虫都长得是有多难看。
闫与桉把陈希清扔地上,不喜欢这种不基于事实的恭维,反手一巴掌扬上去,迈开长腿下楼。
&esp;&esp;陈希清也是不懂,明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第一个耳光却上了脸。
&esp;&esp;闫与桉已经下楼,他无暇顾及脸上的烧烫感,赶紧追了上去,给闫与桉拉椅子,侍立在一边。
闫与桉摆摆手,示意不用他,他就跪坐在闫与桉脚边,手抚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