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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头发,被从后面用力拉扯住。
人还站在楼梯上,这样一拽,重心完全混乱。
为了稳住身子,只能顺着那只手的力度,连连后退。
“斐竟,你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动手,你还要不要脸了?!”
陆甜看去。
斐竟像提着一只小鸡仔一般,生生叫女人双脚离地。
头发承担着全部身体力量。
一根根发丝崩断,带出头皮上的血来。
“甜甜,她的生死,一直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男人笑起来,有一种介于地狱与人间的破碎感。
从小在暴力和黑暗中长大的他,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用同样残忍的方式来达成目的。
陆甜深呼吸,再深呼吸。
她哑着嗓子,开门见山,“想怎样,请斐总开门见山。”
“天黑之前,跟我出去约会。”
女人是需要哄的。
斐竟认定,他们还是夫妻,他们只是需要一点独处的空间,就能重归于好。
“约会?
“斐竟,你觉得我们还有这个必要来浪费时间吗?”
真好笑!
悬于半空中的女人快要疼晕过去了。
她被丢到地上。
男人在椅子上正襟危坐,一只脚,狠狠踩向最致命的后背。
“老婆,话语权在谁的手上,你不该不清楚。”
稍一用力。
陆甜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她忙喊道“好,我答应你,你放了她,马上放了她!”
“真乖。”
熟悉的冷杉木淡香袭来。
丈夫搂着妻子出门约会。
只是两人彼此间的氛围,压抑安静到了叫人浑身不自在的地步。
斐竟开车,去了高中那会儿,他和斐母租住的小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