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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学校周边的旅馆需求量比较大,赵鸾意和赵宏文已经问了四家,房间都被预订完了。
他们在街上走着,来来往往的大多是情侣,摩肩接踵的。
街上灯火辉煌,小商小贩摆着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吆喝声此起彼伏。
街头到街尾像一条绵延的星河,坠落在银河里。
赵宏文在一处饰品摊停下,赵鸾意问他怎么了。
他拿起一颗小耳钉,在赵鸾意的耳朵上比了比,问老板可以试戴一下吗。
老板说随便,还递了一瓶酒精和棉签过来。
赵鸾意有两个耳洞,但一直没有怎么戴耳环。
她的耳洞还是妈妈在的时候带她去打的,只记得打的时候麻麻的。
妈妈说“我的女儿这么漂亮,耳朵也这么好看,戴上耳环肯定更好看。
妈妈希望将来你能戴着祖传的耳环出嫁”
家里一直放着一对祖传的耳环,听妈妈说那是祖传了好几辈的,奶奶把耳环传给妈妈之后没几年就去世了。
爷爷在奶奶过世几年后也跟着去了。
在赵鸾意的印象中,对爷爷奶奶几乎没有概念。
但是她有着爸爸妈妈最好的爱,她依然是最美最幸福的小公主。
打耳洞的店主是一位单亲妈妈,她说她也有一个女儿。
但是处于青春期的女儿比较叛逆。
自己为了忙于生计,对女儿疏于管教,和女儿的关系越来越僵。
现在几乎都没有交流。
她很羡慕赵鸾意母女俩的感情。
打了耳洞之后回家还和爸爸撒娇了好久说好疼,爸爸心疼得不得了,每次都是爸爸帮她擦酒精消毒,说着“我的女儿最勇敢、最坚强了”
,还给她买了自己最喜欢的布娃娃。
现在的她真的不得不勇敢、不得不坚强了。
打了耳洞之后也戴过几次耳环,觉得麻烦就取了下来。
赵鸾意拗不过赵宏文,只好让他帮忙把耳钉戴上。
不得不说,赵宏文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小巧莹润的耳朵配上星形带钻的耳钉,衬得赵鸾意更加明艳动人。
到第六家的时候终于订到了一间单间房。
赵鸾意把赵宏文送到房间。
房间有些简陋,但基础设施基本上都有。
这时已经差不多快10点了,她待了一会就下楼了。
当她走到一处幽暗的地方时,一股力量拉扯着她,把她按压到树上。
她惊呼一声,后背因树干的粗糙磨得她后背生疼,生理泪水自眼角流下。
当她睁眼看清来人时,迎来了许靳良劈头盖脸的吻。
他吻得凶狠,这场围堵,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
弱小的一方注定只能节节败退。
赵鸾意被迫仰着头使劲挣扎,拳打脚踢,发出“唔唔”
的声音。
许靳良双手紧紧捂住她的脸,大腿紧扣着她的双脚,把赵鸾意紧紧地禁锢在怀里。
身体的疼痛,长久以来的压印和痛苦终于顺着眼泪如开洪闸倾泻而出。
她放弃了挣扎和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