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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是没办法不爱你（第2页）
这都是我活该承受的。”
他将所有罪责揽于一身，如同用身体铸成一道堤坝，暂时阻挡住她奔涌而出的毁灭性情绪。
&esp;&esp;“但是，姐姐，”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度。
他再次抬起手，用一种混合着近乎贪婪的占有与小心翼翼的安抚的复杂姿态，轻轻捧住了她的脸颊，强迫她微微低垂的、逃避的视线重新对上自己。
他的眼神，此刻像两簇在冰原上执着燃烧的鬼火，炽热、专注，带着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引力，要将她的灵魂连同所有的挣扎一并吸附、燃烧。
&esp;&esp;“你可以不信‘白予澈’说的任何一个字，你可以把他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骗子、阴谋家……但是，你不能否定‘dante’对你的爱。
你不能否定我对你的这颗心。”
&esp;&esp;他的指腹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近乎迷恋的温柔，反复摩挲着她脸颊上还未完全干透的泪痕，仿佛要将自己的温度和存在感，强行透过皮肤，烙印进她的骨骼里。
&esp;&esp;“我爱你。”
他说。
&esp;&esp;声音低沉而清晰，像在宣读一句早已刻入骨髓的、无法更改的谶言，带着一种不容辩驳的、近乎暴力的肯定。
“程汐，我爱你。
不是因为你是谁，不是因为我哥，不是因为任何过去。
就是爱你这个人。
从……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你是‘程汐’这个人开始。”
&esp;&esp;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鼓起勇气，要揭开一个更深层、更痛苦、也更能将他此刻行为合理化的“真相”
。
一个精心打磨过的、足以扭转局面的故事。
&esp;&esp;“其实……姐姐，”
他露出一丝苦涩的、仿佛饱经内心折磨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宿命般的无奈和自嘲，“你以为，我一开始没认出你吗？”
&esp;&esp;他看着她眼中瞬间闪过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满意地捕捉到了这一预料中的反应。
&esp;&esp;“从进‘皈依’项目那天起，我就知道了。
白璟烨的前女友……程汐。
这个身份，像一道无形的诅咒，每天都在我心里烧。
你还记得吗？那阵子……在工作室，你对我……”
他斟酌着词语，避免任何可能引起她反感的指控，只是陈述，却将那些过往的互动重新赋予了暧昧和诱惑的色彩。
&esp;&esp;“你对我好，跟我开玩笑，甚至……喂我吃水果……”
他精准地调用了那些他被撩拨后克制、躲避的片段，将它们重新包装，赋予了一种深情下的道德挣扎和内心煎熬的色彩。
将她当初或许只是兴之所至的撩拨，扭曲成他“爱上不能爱之人”
的痛苦证明。
&esp;&esp;“你以为我没感觉吗？你以为我不想回应吗？那时候，我他妈的快疯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迅速压低，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濒临失控的激动，仿佛在回忆一场惨烈无比的内心战争，“但我知道你是谁！
你是我哥……曾经的女朋友！
我觉得这不对！
这是背叛！
这是乱伦一样的禁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