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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生意人肉卖八方,哪有这要求那规定,得罪主顾的道理?”
柳湛看着萍萍,心想她这样的人自然哪都能融进去。
萍萍想的却是柳湛的感受:“所以官人你不用担心,跟着我一起回去就行。”
柳湛迈步,从和萍萍对立变成走到她身后,抬手拍了下她的肩,等查完伪。
钞案,水落石出,若这扬州润州来回折腾,留下的线索俱是皇后布置,假的,萍萍是效忠皇后的棋子,那她该死;
若她与朝堂无关,是一位认错夫君的妇人,亦或仅只是得了癔症,也该死。
柳湛平生爱净,尤其人前,喜欢穿一尘不染的白袍,人生亦如是,不能叫人晓得,他曾与泥同。
因为被拍了肩膀,萍萍转过身来,刚好瞧见柳湛低头望来,弯下眉眼,柔声答应她:“好,我们回家。”
萍萍只觉阿湛眼中的流波流进自己心田,再没有什么,比眼下更幸福。
“好,我们回家。”
萍萍笑吟吟去挽柳湛,柳湛却比她快一步出门,萍萍连忙追去,前后脚出久住。
萍萍快要追不上:“官人,等等我!”
柳湛在久住大门口停了下,萍萍一下没止住,差点撞上柳湛后背。
他让开,看她一眼,又转过身去。
萍萍望的却是隔壁的馄饨铺子,日日听说,头回亲见,四方小店,大排长龙,五、六张桌坐满,外面还有端着吃的,三位娘子在后头包馄饨,手上不停,一位小哥前面下,一碗接一碗。
好香!
萍萍嗅嗅:“官人,你想吃鱼汤馄饨吗?”
虽然柳湛说吃过,但那会是子夜,这过几个时辰,没准饿了呢?
柳湛和蒋望回出客栈就来查案,并未进食,却摆手拒绝。
萍萍没再多话,与柳湛一道往朱方巷走,已经离得好远,却仍扭头在看馄饨铺。
柳湛瞧在眼里,心道难不成她想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没问出口。
其实萍萍并非如他所想,她是因为日后的汤饼铺同馄饨摊规划布置差不多,禁不住幻想起和阿湛经营汤饼铺的将来,越想越欢喜。
前面经过早市,两侧皆是菜摊,摆着本地人常吃的蒜黄、芹菜、萝卜苗、马兰头,萍萍记得柳湛爱吃蒜黄炒鸡蛋,便拍拍他手肘:“唉,要不要买些菜回去做?”
柳湛低头瞧刚被萍萍拍过的胳膊,须臾,抬眸:“不用,下碗面就好。”
“好——”
前面又是成衣李记,萍萍记得巷子里好几位屠户都说这家衣裳裁得不错:“官人你要不要做几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