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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抚摸,才敢确定这是一箱金锭。
她心乱跳。
“官人快来,官人!”
柳湛从厨房过来,口中道:“药温好了。”
“快过来!”
萍萍将他拉到矮柜前,“这是一箱金子,乖乖隆地咚!”
“谁让你打开的?”
柳湛沉声。
“蒋小官人说可以打开看看。”
柳湛蹙眉,他怎么没
听到蒋望回这么说,更像萍萍好奇编造。
但萍萍看过来时,柳湛面上还是扮出讶异。
知道包袱里全是金子以后,萍萍不敢把它放到矮柜上了,晚上抱着包袱睡觉,柳湛无奈:“不至于。”
“这太贵重了!”
萍萍躺着回他,“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可不能给蒋小官人弄丢了。”
柳湛原先背对萍萍,翻个身来问:“你有时候说的话,不像你。”
卖洗面汤的娘子没这么文绉绉。
“以前的你教我的啊!”
柳湛莞尔,重转过去背对萍萍,到了晚上他睡不踏实,抿唇又抿唇,睫毛颤了再颤,总觉隐约难受。
至半夜,终于想明白了——今晚萍萍没把腿搭上来。
柳湛翻身睁眼,见萍萍腿搭在包袱上。
他正准备笑,外头一声猫叫,忽地没由来就想:明日之后,是不是再没有她搭腿了?
“喵——”
初春的野猫再嚎一声,叫得柳湛心里发慌,像长指甲挠青石板。
他稳了半晌,告诉自己这只是一种习惯,慢慢戒掉就好了,转身再次背对萍萍,闭起眼睛,呼吸均匀。
良久,柳湛胸脯微微起伏,缓睁两眼,几无声音辗转,面无表情,静静凝视萍萍睡颜。
他直睁眼看到亥时一刻——这个点夜幕幽黑,朱方巷的住户尚未起。
床,他和蒋望回约在此刻见面。
柳湛跃过院墙,蒋望回就伫在没有月光的幽暗角落,柳湛一到,蒋望回便垂首禀报:“郎君,林公那边今晨收网。”
“告诉他事到关键,更不可大意轻心,事前加慎,事后不悔。”
“属下一定把话带到。”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