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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点。”
袁未罗慎重几分,只在手中掂量一下,说了句“还挺沉”
就放回盒中。
“大人几时去衙门?”
袁未罗问,“我帮林公跑腿,回来拿东西,大人若要去可以捎我一程。”
蒋望回收好砚台,道:“这就要去。”
便向萍萍告辞,离去两步,却又定住转身,同萍萍拱手:“多谢娘子赠礼。”
萍萍虚回一礼,蒋望回这才离去。
袁未罗说是捎一程,但其实两人坐的是驿馆的车,蒋望回一直掀了半边窗帘注视车外,袁未罗好奇瞅了又瞅,这街景没什么特别:“殿帅,你在瞧什么?”
蒋望回眺见仙鬓楼的招牌,同袁未罗道:“你先去吧,我还有事要办。”
说罢便让停车。
“那殿帅你待会——”
“我待会走去。”
蒋望回说罢下车,大步流星过街,人群熙熙攘攘,袁未罗一会就瞧不清,再则他也没有盯梢蒋望回的心思,便让车夫
继续前行,又问车夫:“老丈,你们这哪能买毫笔?”
既然知晓了殿帅生辰,那他也要送一份礼,贵的送不起,萍娘子送砚台,那他就送笔。
这是惊喜,不能让蒋望回提前知晓,加上他跑腿中途做私事,自己也心虚,因此进府衙后只字不提。
林元舆催他:“怎么拿个东西这么慢?”
“路上堵,非常堵。”
袁未罗麻溜交卷宗给林元舆,接着在旁研墨。
林元舆接过卷宗,年纪大了记性减退,之前完全忘记曾带一册卷宗回去看,今日整理始终缺一部分,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记起来。
细细比对,补齐了,可以摘抄卷宗,扩列檄文文书了。
哗啦啦鼓点般的响声,外头猝不及防下雨,窗楹冲刷,芭蕉乱摇,这夏天的雨不似春天,来得及去得也急,不到刻把钟便停,只给衙门后院的池塘留下一池满水,还有阵阵清风。
“这雨下下来就凉快了。”
有官吏感慨。
另有旁的官吏接话:“呵,一时凉爽!
这下一场热一场,只怕明日要似蒸笼。”
官员们眼睛读着卷宗,手上做着事,嘴里却你来我往,林元舆偷瞟柳湛,太子殿下正坐在他右手边,噙笑慢翻卷宗,几日观察下来,殿下似乎并不反对做事说笑,他便也插话:“这扬州的夏天是比东京。
热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