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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身子不好。”
吴蕙面容冷淡道:“所以我说,这般身子骨如何能够管好府里内务?”
陈嬷嬷见她如今竟这般听不进去劝:“老夫人,长幼有序,即便表姑娘进府,亦不能立马掌管府务。”
吴蕙饮口参汤,笑道:“清洛来信与我说那位释明禅师之事。”
“所以我才让她去请。
事在人为,我想做之事,向来都能成功。”
陈嬷嬷眉头微动,想起大爷的警告。
“可大爷说……”
吴蕙抬眼,说:“自打我嫁进宋家,内宅便是我做主,即使老爷后来……养了她……”
她顿了顿,脸上浮现痛苦之色,转而眼神狠厉道:“最终亦是我说了算!”
“陈嬷嬷,你随我一同到这宋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应当懂的。”
她语带警告,这老奴愈来愈有主见,竟几次都帮长子说话。
大顺重孝道。
儿子本就该听母亲的!
可自打宋易安成亲后,越来越脱离她掌控。
尤其是川儿殿试的事。
“陈嬷嬷,不是我心狠,这世上的好事不能总一人占尽,他们总归拿出点什么来。”
吴蕙叹口气:“我何时想做个恶毒的婆母?”
陈嬷嬷垂眼说:“老奴谨记老夫人教诲。”
“去准备吧。
清洛入府前,我要给川儿一个交代。”
吴蕙揉揉额角,又饮了口参汤。
陈嬷嬷低头退下,却瞧见桌上的碗。
那参汤是大娘子送来的紫团山人参。
前两日,逸风院又送了两根百年老参。
可惜,这些老夫人看不见。
亦或是视而不见。
逸风院。
范紫芙一觉醒来,只觉头不再眩晕,身体亦不再发烫。
“醒了?起来用些白粥,张郎中说这几日须得饮食清淡些。”
耳旁响起宋易安的声音。
她转头便看见宋易安斜躺在床上,盯着她,双目有些红血丝。
“几时了?”
她揉了揉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