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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叹了口,这世上悲惨不公的事情太多了,管不过来,也没能力去管,只是心中隐痛。
我看向小姑娘:“小慧妹妹,听这大哥的,明天不要再出来了,好好上学。”
小姑娘不说话,只是抽泣。
姜馨兰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书包,又帮她擦了擦脸,一脸无奈的站了起来,准备和我一起离开。
围观的人群忽然散开了,两个壮汉汹汹的走到近前,一脚把地上的白布踢开:“老刘婆,又在干嘛,彪哥不是给刘强交了医药费了吗?你这是干嘛呢!”
刘小慧吓的浑身发抖,惊叫一声,猛的站起来躲到姜馨兰怀里。
老婆婆也吓了一跳,继而用手拍地,哭嚎起来:“天杀的刘大彪,给我们交了五百场块钱,连我们强子工钱都不够,强子要做手术啊,我们哪儿去弄钱啊!”
汉子蹲下身子:“老刘婆,不是给你说了吗,强子把窑开塌了,彪哥都没让他赔钱你知道吗?还在到处说彪哥坏话,你这老太太不行啊,心眼坏了啊。”
我听了心中一动,看来这事情真的不简单。
汉子说着,伸手把地上的白布扯了过来,扯到一半,却扯不动了,黑夹克男子伸手拽着另一边:“你说的彪哥,是西关利民窑场的刘大彪吗?”
汉子一怔:“是啊,咋的哥们,你想管闲事?”
我想了想,好像听叶知秋提过,工程的砖和土方是这个刘大彪提供的。
但这个彪哥大概率不是勇哥的手下,不过,应该也会给勇哥和叶知秋几分面子。
黑夹克男子想了想:“我确实想管这件事,其他不说,在工地出了事,老板就应该负责。”
汉子笑了:“哥们儿,你算哪根葱,彪哥的事儿都敢管?”
火药味渐起,我再次蹲了下来,拍了拍汉子肩膀:“大哥,消消气,别吓着小姑娘。”
汉子回头看看我:“你又是从哪蹦出来的?今天奇怪了,什么鱼鳖虾蟹都出来了,罗港城问问,勇哥都不敢说强管我们彪哥的事,你们算什么玩意儿?
黑夹克汉子听到勇哥,微微眯了眯眼睛,我也皱了皱眉头:“大哥,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勇哥和秋姐听到估计不大高兴。
算了,别欺负这可怜人了,彪哥和他们是一家人,他们回家解决不好吗?你这搞的,是不是坏了你大哥的名头啊。”
黑夹克男子听了,看了看我,若有所思。
没有再对汉子说话,直接看向老婆婆:“老太太,带着你孙女回家吧,让她去上学,问题总会解决的。”
老太太看情势不对,也不再多言,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去拉白布。
这边两人却也是放了手,任由老太太把布折起来。
姜馨兰对小姑娘轻声说了几句什么,她泪汪汪的跟着老太太挤出人群走了。
姜馨兰走到我身边,小声说:“幺哥,走吧。”
汉子却认真的看向我:“兄弟,你认识勇哥秋姐。”
我站起身子,汉子和夹克男也随即都站了起来。
我对汉子说:“大哥,我不想管你们这事,不过道亦有道。
回去彪哥问起来,就说我替勇哥和秋姐给他说句话,适可而止,差没多就行了,那家人够可怜的了。
说的不对的话,有时间我给彪哥敬酒赔罪。”
汉子慎重起来:“兄弟,你是?”
“我叫冯去一,你给彪哥说,聂家寨的事,我欠他人情,有空一起还了。
他知道。”
说完,我拉起姜馨兰就要走。
汉子思忖了一下对我说:“好的兄弟,我一定转达。
不过,这事,真怪不到彪哥。”
然后不再理会黑夹克男子,带着小弟转身走了。
人群没有热闹可看,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