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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到灶房里搞了点面粉,开始调制鱼饵。
我有些哑然,这跟我小时候在河里塘里钓鱼没什么区别啊。
小时候,哪里有什么鱼饵,也没什么志强邓刚,什么老三样。
就是嘴里省下一点点馍渣,用唾沫或是水在手里团吧团吧,挂到偷出来的大针做成的鱼钩上,就能愉快的玩耍了。
至于用面粉,那就要从家里偷了,有些奢侈,会挨揍的。
我蹲下来理着鱼钩鱼线,偷偷观察着齐医生。
却见他又从主屋里拿出一小团干草,用石臼捣碎研磨,然后和面粉混合。
这时,我才感觉到了一点点中医的味道。
总算有一点点药香了。
加水混合搅拌,揉捏成型。
齐医生站起身子:“走吧,小子。”
然后又对叶知秋说:“家里交给你了。”
叶知秋点点头:“放心吧齐伯。”
出门两三百米,就到了小河边。
如同所有冬日河水一样,只剩中间一线,充满着冬日的萧索。
河道走向从东北而来,在前面不远处折向东南。
齐医生并没有停下脚步,手里不停搓捏着鱼饵,带着我走向东南小河折弯处。
我拎着两只竹凳,一只小桶,扛着两根鱼杆,跟在后面。
转过拐角,我不禁眼前一亮。
东南向的河道变得平缓许多,河道中央一簇簇水草,仅剩下干枯的茎杆,但下面发达的根茎,却是挡住了泥沙,大大减缓了水流,在河边形成了一个个水流平缓的回水湾。
如果水深足够,这里简直是冬钓的天堂。
“怎么样?”
齐医生摸着没几根的花白胡子,得意的冲我说。
“不错,不知道资源如何.”
我点点头,随口回答。
齐医生略一思忖,明白了我的意思。
“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了。”
说着,伸手从我手里接过一个竹凳,随便找了一个平缓的地方坐下。
“鱼杆给我。”
我把一根竹竿递给他。
随便在他旁边不远也坐下,开始低头摆弄鱼钩鱼线。
“齐医生,你就搞那一点儿鱼饵,没有打窝的打算吗?”
我随口问道。
“打窝?我齐不修什么时候钓鱼打过窝?”
齐医生不满的嘟囔道。
齐不修?我点点头,这名字算是知道了,颇有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