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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可以确定这是一支被狂妄影响过的人组成的盗匪队伍。
而对方的目标显然也不是钱财这种身外之物,而是芒托!
这也解释了他们为什么没有携带箭矢,毕竟在密集的箭雨下,芒托幸存的可能性就太低了。
但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此时整支队伍就如同锋利的箭头,没入进了盗匪之中,想要转身逃窜已然不太可能,而且就算逃窜,在这片茫茫的铁石平原上又真的能摆脱他们吗?
如果这是一次有计划的行动,那对方肯定有一位领队。
昂达刚冒出这样的念头,一根铁黑色的狼牙棒便当面砸下。
“当”
伴随着一阵金属的碰撞交鸣,昂达足有一人高的砍刀从刀身的中央折断飞出,落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刀身斜插在草地上微微地晃动着,随后其亮银色的刀身便折射出一颗脑袋被砸碎的场景,无头的尸身在马匹上晃动了几下,尚未从马匹上跌落,刀身便被泼洒出的鲜血浸染再也看不到之后的景象。
“我说这帮人也太弱了,有必要我们亲自出手吗?”
刀身上的血迹被抹去,露出一张无精打采的面孔。
他吐了口唾沫,斜睨着被捆绑在墙角的芒托。
那名以狼牙棒为武器的男子此时正蹲在芒托的面前,用沾满鲜血和脑浆的手抬起了芒托的下巴。
芒托的脸色惨白,嘴唇哆哆嗦嗦地,就连双眼都没有什么焦距。
男子拍了拍芒托的脸,起身道:“我们该出去了。”
“克莱默老大,这……”
那名擦刀的男子眉头微微一皱,“他已经看到了我们,如果……”
“看到就看到了,都给我滚出去!”
克莱默的狼牙棒用力一砸,所有人虽面带不满,但还是识趣地离开了。
“砰!”
木门被粗暴地关上了,对方显然没有考虑过这只是一扇木门,用力之大甚至连整个房间都颤了一下。
按理来说,普通的木门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巨大的力量,但或许是因为这处木屋是新建造的,加之木头所使用的材料也很优良,才只是在门上出现了一些肉眼难见的裂痕。
“切,羸弱的屋子。”
门外响起了这么一声带着浓浓不屑的话语,便再也没了声音。
芒托就这样被关在了这里,木头的淡淡清香缭绕在他的周围更加佐证了它尚未使用多久的事实。
但他却不会在意这些,他双眼失焦地望着不远处的窗户,耳中不断回荡着同伴的惨叫。
什么传奇色彩,什么英雄史诗,在这一刻已经化为了随风而去的烟尘,只有死亡如同冰冷的湖水一般将他浸没,让他就连呼吸都带着一股死亡的寒意。
日复一日,每天的指定时间都会有人强行给他灌进去一碗稀粥,让他不至于饥渴而死,木头的清香也被便溺的恶臭取代,但芒托仍然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
他并不是一个多么坚强的人,也不是那种遇到挫折越挫越勇的强者,他就是一个生活在宾客城的少爷,过着优渥的生活,在宾客城的氛围熏陶下,怀揣着不切实际的梦想。
现实很容易就可以打破他为自己编织的美梦,而手无缚鸡之力的他自然也没有太多反抗的能力。
但或许正如一句不知出自谁人之口的命运箴言一般:“命运并非单一的不幸或者单一的幸运,而是不幸与幸运的平衡。”
在经过了这些日子的苦难后,芒托的“幸运”
悄然而至。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一个年轻人撞开了屋门,将芒托抱在了怀中。
此时的芒托神智已然不甚清醒,呆滞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抱歉,我应该更早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