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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自己为何拼了命当上丞相,不躲的远远的。
一来是为了给家人们更加好的生活,更多的是用自己的权力掩盖族人的痕迹,能救一个是一个。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终有一天自己会被发现,而与皇家结亲,是最稳妥的办法。
如今的医术已经落入皇帝之手,自己再没有筹码和白牧说话。
不过现在看来,白牧对于安安是在乎的,甚至远比他这个爹来的要在乎的多。
送别白牧,唐风去找管事清点府中的钱财,若是绑匪说要赎人,也好拿的出手。
白牧本想去牢房,但想起当日给刀疤男身边派着的狱卒正是自己的探子,于是先回王府。
白牧让冯成把当时的狱卒带回来。
刚进府门,陶然这丫头就围着自己叽叽喳喳地说话。
本就混乱的思绪,此时更是摸不着边。
“那两个人死了怎么办,会不会找不到唐安安。”
“我觉得还是把你的嘴巴闭上比较稳妥。”
这丫头的乌鸦嘴,虽然不灵验,但听着总归是不舒服。
“在上我是和你一起盯着犯人的。”
“是啊。”
“那你盯着他期间,特别是跟着刀疤男的狱卒去追人的时候,你有看到刀疤男和别人接触,或是拿了什么东西么。”
陶然的记忆一向是好的:“当时那男的直直向我们跑来,一下就被我们抓住了。
至于你说的这些,并没有。”
那疑点只有两人交集的那会,虽然他们也盯着,但是近距离的东西还是要请那狱卒过来才行。
等了一会,人就到了。
“冯成,你是怎么把人带出来的,不会让人怀疑是我的人吧。”
冯成一五一十地说:“我就随便拉了一个狱卒说,要找当时和刀疤男贴身跟随的那个人,王爷需要查案,人就给带出来了。”
额~如此光明正大,也好,至少也不至于怀疑。
“你当时就在刀疤男身边,有看到那小贩给刀疤男递过什么东西么。”
“未曾,两人甚至还没有进行金钱交易。”
难道不是那时候,看来问题出在牢里:“这两天,牢里有没有新进的狱卒。”
若仅仅是探访,只能去往一处,狱卒都盯着看。
而明显,死的两人,牢房所在的是相反的方向。
若是抓到那个人,也能顺藤摸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