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见我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他才好脾气回道:“吃不完我替你吃,绝不浪费,行了吧栗小姐?”
我到底没忍住笑了出来,刚才的不快一闪而逝。
等我们要得鸭汤和小食端上来后我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笃定一定吃得完,这个汤的分量,属实有点不太多!
汤碗完全是照南方小鸟胃造的,外观复古美观,碗壁又很厚,碗的外观看起来很大,但内里却是漏斗形状的上宽下窄。
汤盛了有碗容量的三分之二左右,拿筷子搅搅,里面东西倒是不少,量不大主打的一个看起来很多。
怪不得他说小鱼儿能喝一大碗!
我这要是敞开了喝,三碗大概是没问题的。
他怕我放不开还时不时给我夹菜,比徐浩然还要妥帖。
我应该是高兴的,可是心里总是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早上怎么来的?”
“坐地铁。”
“和那个设计部的朋友?”
“嗯,怎么了?”
他摸了摸桌上的火机和烟,状似随意的说道:“我那有闲置的车,今天下班去开一辆用。”
脑子嗡了一下,桌子下潮湿的鞋子里脚指头不安的抠着地面,缓缓将嘴巴里的鸭胗慢慢咽下去回道:“不要,无功不受禄!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干嘛要用你的车。”
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翻着火机,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回道:“非得要是我什么人,才能用我的车?”
又道:“就不能先用,然后在成为我的......什么人么?”
我心里的苦涩谁能懂?如果我不曾清楚明白的知道他不喜欢我,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以为他可能对我有点好感,这些话我也可以当做两个成年男女你有情我有意,但是还未曾戳破那层窗户纸的暧昧提示。
可我偏偏什么都知道,我开始看不懂他的眼神,读不懂他口中的意思。
这是......撩拨?还是......逗着我玩?
心有点慌,但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不能!”
其实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除非你对我有想法。
滕予洲付了钱,我很乖觉的站他身后不争不抢也不假客气的默默等他。
我跟他和徐浩然一起出门吃饭从来不抢着付钱,第一我没那么多钱请他们吃,第二我知道他们俩比我有钱。
如果说好了这顿我请,他们中谁偷着付了钱,那我下次一定不会在跟他们出去吃,除非他们收了我的钱。
我一直都是这样子,穷的空空荡荡又理直气壮。
高中那会儿,对于他们经常叫我出去吃饭的这件事我一直都很矛盾。
我想要有跟滕予洲单独见面的机会,但是又迫于经济压力和面子不能那么随心所欲的想去就去。
他俩对我偏又知根知底的,每次一起出去都抢着买单,我又是那么要脸的人,怎么可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蹭饭,可每次都争不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