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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什么?钥匙带不带?你的狗怎么弄?”
“我住那间房里有个装刀的盒子,把那个带过来就行,钥匙扔后院柴棚东墙上的袋子里,我完事跟房东打声招呼。”
九惜打着灯翻自己的背包,确认没剩什么必须要带的东西,便道:“没别的了,至于大黄小黄,你把狗绳解了就行,它们自己会找人养它们。”
她和瘦高个机场后不到一个小时沈豹和七八个汪家伙计就都到了,行李统共三个大号皮箱并两个登山包。
沈豹一进机场就找瘦高个去了,他后边一小毛寸拎着个土不拉几的帆布包直奔九惜,那里边装着九惜要的东西。
九惜接过那只土不拉几带着死烟味的帆布包打开看了看,确认自己东西的同时随口跟那小毛寸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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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多谢”
二字的小毛寸摸着自己的短炸毛嘿嘿笑了两声。
跟沈豹密谈结束,弄好带过来的三只皮箱之后,瘦高个过来要走了九惜那两把属于违禁品的刀。
一道过安检登机的时候九惜才知道瘦高个的名字:忱文深
瘦高个没长成无邪那种的文气帅哥,或老谋深算的笑面狐狸……多多少少是有些对不起他这名字!
瞄完瘦高个的证件,又捎带着瞅了两眼剩下几个,将近十个人,基本都是熊啊、虎啊、宝盛、建业、国强之类的。
有点年代感,没啥新鲜感。
一圈看下来,九惜忽觉自己这行为有些……嘶,偷瞄别人证件,这狗狗祟祟的习惯到底是啥时候养出来的?
晚上八点多,重新处理了一遍伤口九惜在吴家的茶楼见到了吴二白。
这是她第一次踏足吴二白的地盘,干净清雅的茶楼,是想象中该有的样子。
她被瘦高个领过去的时候,吴二白有客人,她旁边雅间等了半个点这才见着正主。
“如何?”
进门来的吴二白在九惜左手边的空位落座。
跟在后边的瘦高个换了壶新茶。
九惜看眼吴二白,心里还是有些计较他那关于杨芹那些资料的真假,沉默片刻这才吐出两个字来,“等她消息,去墨脱。”
“墨脱……”
吴二白重复念了声,不知想到什么,意味不明道了声,“是个好地方。”
吴二白这反应,倒很是耐人寻味。
是知道墨脱有猫腻了吗?可既然知道了怎么还会让无邪跑进去了?是确信无邪不会出事儿?有后手?黑瞎子?还是说,有别的什么人?
九惜如此想着,嘴上却道:“这次去墨脱的主要目的是让汪家放弃派她来冒充我,具体实行方案和后续计划,得等见了她才能确定。”
吴二白点头,“你去墨脱,得得带一个我的人。”
“可以,但必须确保他跟汪家没关系。”
吴二白应了,又问了九惜一些与严小九有关的事情,九惜真真假假说了些,也没管对面信不信。
临了,吴二白跟她说让她养几天伤之后去解家,谢雨臣找了人教她易容。
九惜对此自无异议,虽说九惜这张脸和严小九是同一张,但十几年时间,足够留下很多东西了,要能学来解家那出神入化的易容本事,她会省很多事。
六天后她见到了谢雨臣。
除去四姑娘山和张家古楼那两段,她跟谢雨臣见面的时间和次数,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过一掌之数。
换言之,不熟!
所以,两人见面,直奔主题。
“你们的计划二叔跟我说了一些,单从照片来看,你们姐妹确实很像,但你这些伤太显眼,标志性太强。
虽说用点东西也能遮住,不过非长久之计,最好还是弄掉。”
九惜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是得处理一下。”
这两道疤在这具身体上存留的时间太长了,还是回溯之前搞出来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弄掉,还有手上的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