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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道,“这位大人莫不是中饱私囊惯了,所以才以己度人,觉得别人也同你是一丘之貉?”
“你!
!”
那人脸色青涨,恨恨道,“九公主好尖的牙嘴!”
花酒酒哼了声,“过奖!”
燕山雪肃色道,“燕某自幼修法,这些年不敢说收妖千万,也有百数之众。”
“扣去公供,燕某私产拿出几十张万物符还是有的。”
“正如九公主所言,张伯爷不必以己度人。”
“你!”
那人接连被呛,气的脸红脖子粗,一甩衣袖,悻悻离去。
燕山雪蹙眉目送他走远,才低声对花酒酒道,“此人名张小甲,陛下最喜听他逢迎,还封了个取容伯的爵位。”
“他性情刻薄歹毒,是陛下身边响当当的佞臣。”
“殿下今日得罪他,日后要当心。”
花酒酒无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她连终极佞臣月酌都得罪了,债多不愁。
突然有贵女讥诮的声音响起。
“燕世子的万物符,从前不都是给七公主的么?”
众女看好戏的目光默契地在花清浅和燕山雪脸上来回流连。
花清浅冷脸道,“本公主何时拿过燕世子的万物符!
再敢传这些不着边际的谣言,信不信本公主撕烂你们的嘴!”
整个镇妖司都受皇室驱使,她自然看不上什么万物符!
燕山雪是给过她几次,不过她都推辞了。
就算万物符常人可用又如何,她可是公主!
有事自有下面人代劳,何须她亲自动手,有失体统!
燕山雪袖下双拳紧握,苦笑一声,“七公主从未接受过臣的任何东西,还请各位不要妄加揣测,污了殿下清誉。”
七公主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其余贵女一看,没趣地翻翻白眼,三三两两散去。
燕山雪情绪低落。
花酒酒想到自己那日在皇宫中偷听到的对话,为了让他分心,忙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末了,猜测道,“那些宫女该不会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爱意,自愿剥下脸的吧?”
燕山雪听完,拧眉摇头。
“不是自愿。”
“仵作查验过,她们都有挣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