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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粗暴踢开。
“阿酒!”
燕山雪浑身浴血,身后是一群七歪八倒的侍卫尸体,他气喘吁吁,右手拖着一根红鞭风风火火闯进来。
花酒酒迷迷糊糊睁开眼,口中低喃,“燕山雪……”
月酌撑手半跪,满头灰白的长发漫绕在地,他阴冷勾唇。
燕山雪挥鞭朝月酌攻去,长鞭在空中环成一道闪电般的弧线,耳边甚至能听见破空的爆鸣。
轰隆一声!
紫檀木地板破了一条沟壑般的长洞,而月酌,已经不知所踪。
燕山雪微微皱了皱眉,几步来到花酒酒面前,单手掐诀,术印浮现压到她身上。
行过一圈,术法消去。
燕山雪紧皱的眉头松开,“还好无事。”
花酒酒刚想说自己都被穿孔了,怎么可能没事。
身子一动,竟突然发现胸口不痛了。
她惊异摸摸胸,猛地翻身起来,一把扯开衣襟,燕山雪吓的刷地转过头。
“你做什么?!”
花酒酒看到本该一个血洞的地方,皮肤光滑细腻,毫无瑕疵。
她彻底愣在原地,脑中一片混乱。
是月酌!
他为什么又要救她!
想了好久想不通,花酒酒不禁露出复杂的苦笑。
或许月酌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
她扶额,真是疯了,居然在开始动摇。
“哗啦……”
不知何处传来奇怪的摩擦声,像布料在风中拉扯,又像手掌在急促拍打。
花酒酒拉拢衣襟,单手撑塌下地,燕山雪已经走到门口在观察。
屋外天色暗沉,那轮早该西落的红日,竟然依旧挂在灰黢黢的天空。
整片天地都笼罩在猩红压抑的血色中。
“这是怎么回事?”
花酒酒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燕山雪冷静接话,“是妖域。”
顿了顿,他加了句,“那妖物怕是有中阶中品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