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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抿嘴,摆手让他退下:“总之就这样吧,早餐钱我另转你。”
纪决明挑眉:“我差这点吗?”
好吧好吧,粤圈大少爷。
我哄他:“不差不差,给你煲汤去,等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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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关系开始进步,变成了饭搭子。
几乎每天他风雨无阻来给我送早餐,然后敲醒我房门喊我起床,有一次我睡太死没回应,他就火急火燎开门,怕我猝死家中。
探了探我鼻息发现我还活得好好的,纪决明长舒一口气,揪着我的耳朵把我从温暖的被窝拔起来。
他咬牙切齿:“我还以为你不喘气了呢!”
我迷迷糊糊:“您别一大早上诅咒人行么?”
我穿着睡衣,睡了一宿有点歪歪扭扭,被揪起来的时候意识不清醒,东倒西歪地,一下子就靠在了纪决明的胸膛上,还下意识蹭了蹭。
纪决明低下头,看见我黏黏糊糊的样子,以及领口春光乍泄。
这个直男一蹦三尺高,把我推回床上,如临大敌逃走了。
唉,孺子不可教也。
总之,除了这种小插曲,我们相处可谓非常愉快。
偶尔他来我家蹭饭,吃我做的广东菜,对我赞不绝口,说我是做饭天才。
我得意洋洋,说我已经掌握你们广东菜的技巧了。
他好奇地问:“是什么?”
我只答一个字:“鲜!”
纪决明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你真的已经出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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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可能很吓人,但情况的确如此。
我们在寸土寸金的S市别墅园区里,开拓了两片菜地。
对,不是什么玫瑰花园也不是什么养狗大草坪,没有漂亮浪漫的景色,也没有可爱增进感情的宠物,更没有什么空中花园大喷泉。
如果这个别墅有池塘,我怀疑纪决明会在里面养罗非鱼。
总之我们开始种菜,在两个人的家门口各种一大块,生菜、葱苗、还有黄瓜。
我这才知道,黄瓜从花开到结果长大成熟被摘下,只需要一周左右时间。
不过我们是直接移植了一大片黄瓜苗过来,架子都搭好了,瓜藤早就已经会爬蔓了。
不是从播种开始的,请不要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