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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回捬义侯府。
远远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大太太,赵荑就跟在荀翊身后回了自己院子。
院子位于东院最偏西北的角落。
“漻园”
两个娟秀的字刻在一块桃木板上,挂在院门一侧,映着秋意深深,满院落枝,还有随凉凉的风时不时刮起的或黄或绿的片片枯叶,愈发显得萧瑟得紧。
松福院和贤汀院都是匾额高挂,而原主这里只木板刻字,且以一字命名,更以“园”
异于他处,原主与这府里的格格不入可见一斑。
想到进府门看到的花团锦簇,赵荑甚至有种穿越节气的错觉。
只寻那些耐寒的品种,再每日差人时时维护,想来这府里只这一项就是笔极大的开销。
想到那个艳俗的老太太,赵荑只有摇头叹息了。
见赵荑盯着“漻园”
二字沉默,荀翊拉起她的手:“当日见娘子手书此二字,只觉得不过取《庄子?天地》里‘夫道,渊乎其居也,漻乎其清也’之意。
今日看来,还是为夫狭隘了。
娘子应是选了《吕氏春秋·古乐》中‘通大川,决壅塞,凿龙门,降通漻水以导河’之宏大意境。
可清澈、可急流、可变通,娘子大才!”
呃,赵荑默了。
她可以说自己压根没听懂么。
她轻咳一声,迈步进院。
荀翊只觉她羞赧,微笑着举步跟上。
清浅在身后扶额,得提醒奶奶,下次想着让五爷先行,这是规矩礼仪,奶奶害羞也不能忘了。
院子里没有人。
原主离开时,下人大部分跟了去,少部分跟着去庵里照顾两个小主子,院门锁了,只留两个婆子看门洒扫,而看院子的一地落枝,应该是两个婆子也没有干活。
“五爷、五奶奶!”
满儿从正屋迎了出来,手上还有未擦净的尘土印记。
清浅和清湄一直跟在荀翊和赵荑身边,剩余的婢女进府门就被遣了先回院子洒扫,看样子还没收拾。
“出了什么事儿?”
赵荑凝声问。
她和荀翊从正院,到东院,再回漻园,期间的时间足够下人把院子清扫干净。
“锁被砸了,屋里东西有被翻过的痕迹。”
跟在满儿身后出来的漾儿接声道。
“可有丢什么?”
赵荑还是被这府里的乱象惊到了。
再不受重视也是主子的屋子,居然堂而皇之地被偷盗了不成?
“奴婢们查看了下,主子屋子里的箱子、柜子都有翻动,但得清浅姐姐对对账,看具体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