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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秋英听得怀梦如此一问,倒吸一口凉气,惊道:“怎么你们也不知道宿真的去向?”
纨素在一旁伸手拽了拽她的袖子,道:“咱们还是进去说吧,别让姜观主等急了。”
便随着怀梦举步,绕过正殿里迎面供奉的九天玄女娘娘神像,穿过正殿向后院厢房走去。
映玉在两人左后随行,玄霜却不跟着几人,兀自拭着眼泪,提了木桶,向道观后的山泉打水煮茶去了。
几人在厢房茶桌旁各自坐下,姜观主环视桌旁诸人,若有所思,先对怀梦道:“你不知道宿真的去向,是我的不是,没早告诉你们。
她并非突然不告而别,是我让她向南往粤地去,带了信物,寻镇南大长公主传信求援去了。”
怀梦一惊,担忧道:“宿真不通武艺,年纪又最小,不谙世事。
加之容貌又……路上恐有危险。
师父竟让她千里迢迢,去寻公主求援?原本我们几人都可去的。”
见黎秋英一脸茫然,向姜观主道:“师父,还是从头开始说吧。”
此时玄霜提了茶壶来,给众人倒上茶水,又去厨房备点心。
姜观主道:“别忙活了,你也只管坐下,咱们聊一聊。”
玄霜点头应是,自从另一间厢房搬个椅子,坐在桌子下首。
姜缈道:“庐州府赵知府自到庐州为官,他的夫人每年除夕都会半夜上山,为的是抢烧大年初一的头一炷香。
她既然在意这个,庐州其他官宦或商贾人家,自然也都不敢与她相争。
今年除夕她来得格外早,中午就上山了。
我自然要陪坐,坐了半日,她打发走了丫鬟婆子,便说道谢的话,说若非咱们年前瘟疫时舍了药水入城,救了不少人,赵知府今年的考绩必然大受影响。
我见她忧心忡忡,便安慰了她几句。
不料她突然跟我说,朝堂上除夕休沐之前,风向不对,让我多小心些,早做打算。
这之后,她也没留下等着烧初一日的头香,不待天黑就下山走了。
走时摆出一副在观里生了大气的样子,铁青着面色,吩咐丫鬟婆子。
初一日的头香她也没再上山来烧。”
微微蹙眉,继续道:“秋绡那天负责送她出观门,回来跟我说,赵夫人气鼓鼓的,对跟车的小丫鬟说,重霄观压根不灵验,她以后再不来了。
她走后,我在她喝过的茶杯下,找到一张折得极小的纸笺,上面写着:‘朝堂诸公视庐州救疫为篝火狐鸣事,节后恐有大变,善自珍重。
’”
她停了停,喝了口茶。
桌边几人皆默默坐着,等姜观主继续说。
唯有玄霜听了“秋绡”
二字,又是泪盈于睫,只强自忍耐着。
“元旦一日,你们几个都去前面招呼香客了。
我便寻了宿真来,写了封信,把长公主当年留下的眉山耳珰也给了她,让她收拾行装,及早下山,向南往粤地去寻大长公主。
信件以封蜡封死,我命宿真只可传信,不得拆开信件。
其实庐州到粤地有三千里山川阻隔,宿真虽会骑马,观里出事后必遭通缉,哪里敢放胆在官道奔马?我知道大概等那封信送到了也已经来不及了。”
姜缈叹了口气,喝了口茶水,对三位弟子道:“是我不公平,想着宿真年纪最小,又有家仇未报,若是重霄观注定此次覆灭,让她报信也是为了让她逃出生天。
若是有一天,她姐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