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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在梦里被人追赶一.夜,最后跑的腿都断了,仍没脱离悲惨命运,惨遭毒手。
她大喊一声,睁开了眼。
额头、脖颈全是汗。
“我去!”
怪不得做这样的噩梦!
怎么逃都逃不掉!
悠然愤愤的将高武的胳膊从自己的肚子上拿开,又把那只搭在自己腿上的长脚踢掉,
顿觉身上又松又麻。
发了一.夜的汗,衣服都湿透了,刚离开被窝,阵阵凉意便袭上全身。
悠然又浑身乏力的缩回去。
真是病来如山倒!
这时,高武也醒来,一睁眼,满是血丝。
自打回来,又是盖房,又是陪孩子玩乐,今晚又照顾她大半夜,他都没怎么睡过。
“是我吵了你,再睡会儿吧。”
悠然往外挪了挪,给他腾出一片地儿。
“你好些吗?呀,发了这么多汗!
我去给你拿衣服,赶紧换了。”
高武昨日给悠然里里外外买了三身新衣,全都是时下新款的纯棉料子。
若不是高武当了官,她都不好意思穿出门。
高武将新衣拿来,掀开悠然的棉被,上来就扒她衣服。
悠然惊的简直要跳起来,捂着自己的身子差点没给高武一脚。
高武眼神一暗,“小菊,你到底是怎么啦?我是你相公!”
刚才纯属条件反射。
悠然眼睛一闭,破口暗骂,身子都是人家的,你矫情个什么劲儿!
“阿,阿武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些,有些不习惯,毕竟,这么多年了……”
剩下的话,悠然没说,但她吞吞吐吐的,高武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都是我不好。”
高武头一低,“咱俩虽成亲六年,可我在你身边的日子,还没十天。”
这是事实。
也难怪小菊有些别扭,就像洞.房之夜,他几乎缠了一宿,才得逞。
这样一想,高武有些释然了。